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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都是他與張偉共有,兩人事業越來越大,何斌往官中不知道賠了多少,現下賺的一個內閣大臣並戶部尚書一職。現下江南試行民爵,何斌身為上位大臣卻並無授爵,張偉私下裡早有關照,待到了將來,他何某人跑不了一個公爵的位份。有這麼些功勞情份,再加上他乃是赴臺舊人,尊榮之極,是以無論何事,總歸是秉持公義,只憑著自已的公心說話。無論是對某一派的臣僚,還是對張偉本人,都從不肯敷衍了事,久而久之,此人雖不肯結派攬權,論起聲威,卻是遠在內閣首輔吳遂仲之上了。
張偉待他說完,正要點頭稱是,卻聽得吳遂仲笑道:“殺人無論怎麼說,都不是件好事。唐太宗一年只勾決二十九人被引為千古佳話,這就是例。然則話說回來,所有的法官推官都道此人按律當死,並無可赦之處,漢王不過尊重部臣,依律執行罷了。難道與所有的部臣士大夫都鬧生份,將部議見一次駁一次,才算妥帖?”
何斌聽了氣極,不怒反笑,向吳遂仲道:“前番漢王有命,在畿輔實行減租,偏你不肯應命,唆使著屬下一個個跳出來反對。現下又是如此,你到底是何意?”
吳遂仲卻是不急,只笑道:“廷斌兄,你在內地並無土地,不知道其中利害。我與你也說不通,只和漢王說話!”
又沉聲向張偉道:“漢王,若是疑我沒有公義,只存私意,那我自然不敢再講。然則我吳遂仲雖然身為文臣之首,俸祿極厚,卻是不肯在江南置一畝土地,漢王若是不信,可派都察院陳永華去查,我若所言是虛,以頭頂首級相謝!”
張偉待著臉道:“一事歸一事,不必扯到其他。你的人品我信的過!”
“既然如此,那麼就請漢王給內閣詔諭,停規定田租一事。此事由政府來做,原就不適合。既然官員們和鄉紳都反對,白白惹出這麼此事端來,我以為漢王行此事原意雖好,卻是操之過急。這些事乃是動了江南根本,此時北方強敵猶在,怎能如此得罪全天下計程車大夫?”
他原以為張偉必定要對他的話進行駁斥,是以又準備了一肚皮的話準備回覆,豈料他剛一說完,就聽得張偉點頭道:“這話說的很是,就這麼辦。一會你下去,立時草詔,就說我因慮及江南貧民生計,是以如此行事,既然出了佃戶因田租毆打田主一事,此事暫停。田租當收多少,由田主與佃戶自行決定。”
吳遂仲聞言大喜,忙起身一躬,笑道:“漢王如此,則萬事無憂矣。”
張偉伸出一根手指,向他令道:“只是有一條,佃戶打田主是不對,田主仗勢欺人,也是不成。詔諭裡一定要再三言明,我張偉治下,決不允許豪門富戶有欺男霸女的事!”
“這是自然,國家自有法律,任是誰也不能如此。”
見何斌臉上有不悅之色,張偉向他笑道:“這事情暫且不再理會。土地兼併一事自封建之後就沒有停過,歷朝歷代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我心裡到有計較,可以解決此事,然則現在提起仍嫌太早,待過上幾年,咱們再行此事!”
又向他道:“廷斌兄,我決定對江北用兵!四川那邊也要即期攻下成都,殄滅張獻忠。江北一戰,由文瑨領兵過江!廷斌兄,咱們現下有這麼多的白銀儲備,江南政局穩定,不能再坐視著北方糜爛,只等著皇太極先行入關了。我要先行動手,讓他沉不住氣,到時候再看他如何行事。”
扭頭向面露興奮之色的施琅道:“尊候,你不需直接帶兵打仗,只需提調水師,準備兵馬,重回皮島,相機奪回旅順,襲擾皇太極的後方,不能使他帶著全師入關!”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北伐(一)
他這北伐決斷雖是突然,各人卻也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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