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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書架上一通摸索,便將那急件尋了出來,長喘一口大氣,遞與張偉。
張偉老臉微紅,向柳如是一笑,道:“虧得有你這賢內助在。”
他也不顧話中大有語病,便待離去,柳如是先是俏紅微紅,後又向張偉笑道:“
爺,你關著那兩個女人可是有日子了。人家現下連漢話都說的周全,昨日尋了我說道,要和爺稟報來歷。爺,有空兒便召見一下,她們也怪可憐見的。”
張偉略一沉吟,答道:“政治上的事情你們女人不要管,那兩個女人身份非同一般,我已派了人去遼東打聽,非得問出底細來。此時我見她們,就是虛言騙我,我又有什麼辦法識得?你別管,總之提防著別讓她們自盡,也不必讓她們做活,權當養了兩個閒人便是。”
又笑道:“聽說那年少的女子下的一手好棋,竟能做你的對手,可是有的?”
“說的是呢。那次我在後院打棋譜,她到湊了上來,與我下了幾盤。雖說是佈局
欠妥,也不是什麼老手,到是棋路兇狠,大殺大伐的,跟她模樣兒可不象!”
張偉心中略有所悟,卻是一時想不出所以然,只得向柳如是一笑,又吩咐了幾句
年關時向例的規矩給她知道,卻是揚長去了。自柳如是來了張府之後,張偉於家事上已是松乏了許多,除了軍國大事,其餘俗務一概不理,皆交給柳如是打理。如此這番,全臺上下,已將柳如是視做張偉內人,只是名份未定,柳如是又是張偉從花船上贖買帶回,雖說未經人道,尚是完壁,到底名節上已虧了一層。自吳遂仲以下,一幫子文官都害怕張偉將柳如是納為正室。若是如此,象何楷及新來的那些個儒士們,可又有的說話了。
待他到了總兵衙門,施琅卻早已靜候在大堂之上,因張偉吩咐,自又帶了屬下一
群心腹艦長同來。此時臺北水師已是實力大增,水手之外,又另多配備了專門用
於海戰和小規模登陸戰的火槍兵,再加上後勤補給人員,全臺水師已有配備二十
四磅和十三磅火炮的大型戰艦二十二艘,中小型炮船和運送兵員物資的運輸船五
十五艘,沿岸的巡邏炮船一百餘艘,連同四千陸戰火槍兵,整個水師計有兩萬三
千人左右,實力不但遠超名存實亡的明朝水師,便是比之雄霸南洋的荷蘭東印度
艦隊,也是不遑多讓。
此時由施琅領頭,數十名艦長分列左右,待張偉一進衙門,除了施琅外,各人都是跪將下去,口稱皆道:“末將見過大人。”
張偉只一笑,兩手虛扶一下,令各人站起身來,因見施琅上得前來,向他道:“
總兵大人,今日召集眾將,有何吩咐?”
“尊候,且先坐下,稍安勿躁。”
張偉先令施琅坐下,又笑道:“今日召大家來,先說說荷蘭人請求貿易開放,讓
他們與日本貿易的事,大家說說,咱們該當如何?”
他這般問法,眾將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做答為好。張偉建立臺灣官僚體系
時早就有言在先,文官不干涉軍事,軍人不準干預政務,規矩立下之後,就是那
何斌現下亦是絕不參與軍務。他現下問及貿易一事,眾將軍一則不敢違令,二則
這些老粗又哪裡懂得什麼貿易,當下各人都是呆若木雞,不知道如何做答為好。
張偉見各人不答,因又道:“不是讓你們說政務,這海外貿易一事也是海上的事麼,你們這些艦長說說看,我該不該答應荷蘭人的要求?奄?還是和他們打一仗,讓這些傢伙知道知道厲害?”
他這麼一說,各人方明白過來,便有那激切的跳出來說道:“荷蘭人也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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