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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宗周,三人決意都不再睡覺,一心等第二天上朝後,得到朝廷的處斷方案後,再行歇息。
黃尊素因見到劉宗周放於桌上的奏摺,閱讀過後,含笑向劉宗周道:“兄長,比干勸諫是一種辦法,逢龍是一種辦法,魏徵和東方朔又是不同。兄長的話雖是有理,就是太直白了,只怕皇上看了不悅。”
因見劉宗周不以為是,黃尊素知道眼前這位兄長不會將皇帝的情緒放在心上,因又勸道:“弟有一至交好友,姓陳名鼎,其子陳永華乃是寧南候張偉的心腹好友,前一陣子那陳鼎從福建而來,與弟一夕長談之後,弟對臺北和寧南候襲擾後的遼東情形,到比常人多瞭解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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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強姦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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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試探(七)
崇禎點頭微笑,道:“雖然國事煩憂,到底也有些忠忱之士肯為朕分憂。”
皇帝發話,殿上諸臣自然是湊趣,當即便有些以溜鬚拍馬,歌功頌德見長的小臣上前,頌揚皇帝獨具慧眼,拔擢英才。楊侍郎心憂國事,能力超群,來日必能敉平叛賊,居功至偉云云。
“陛下,楊嗣昌實乃無恥大言欺君之徒,請陛下治罪!”
因見是右中允黃道周出列彈劾,崇禎不悅道:“何以見得?卿不要虛言欺朕!”
“陛下,楊嗣昌蒙陛下信重,委以兵部待郎,又督師宣、大,以備遼事。他不以遼事為重,自寧南候襲遼東之後,未見其有所舉措,已是大失人望。前月那皇太極稱帝,又以多爾袞領兵襲寧綿,楊嗣昌不曾派一兵援助,還放言女真不可輕敵,當以避戰為上。此等畏怯懼戰之徒,還敢說什麼四輔八正,只是紙上談兵,以虛言欺詐陛下,請陛下治罪!”
“胡說!你知道什麼,成日只知道攻訐朝廷重臣,妄言大政!若不是念你是言官,一定要重重治你的罪。退下去!”
黃道周若是此時退下,崇禎雖是不悅,卻也不會再治他的罪。偏此人是倔脾氣,皇帝雖然發怒訓斥,他卻不服,又叩首亢聲道:“陛下寧下罪已詔,也不願加罪於無能大臣麼?楊嗣昌實乃無能之人,雖已知兵著稱,卻從不敢與敵一戰。”
抬頭向皇帝看一眼,雖然崇禎滿面怒容,卻又道:“前番朝議,楊嗣昌曾言寧南候張偉的戰功算不得什麼,可是他自已卻不敢與敵交戰,這不是虛言狡詐之徒,又是什麼?”
他自然不知,楊嗣昌甘心在朝堂上得罪張偉,又得罪了一幫保舉張偉的大臣,實在是出於崇禎的授意,皇帝不欲張偉名聲太顯,雖未明言,楊嗣昌成日揣摸上意,又哪裡會不知道。當日在朝堂上對張偉大加貶低,若不是努兒哈赤的棺木便放置在皇極殿下,滿朝文武當真會以為張偉襲遼只是欺詐朝廷了。
“來人,將他拿下!命慎刑司廷仗一百,下詔獄!”
崇禎怒極,不顧黃道周身為言官,當即便令拿下仗責關押,其實的文官言官都是
大急,那廷仗之刑甚重,常有文官受仗不住,當場身死者,以黃道周的體格,最多能受得了四五十仗,百仗下去,只怕也用不著再下獄,直接便可以令家屬運回安葬了。
當下大殿內由劉宗周帶頭,一齊跪下求皇帝寬恕,溫體仁身為內閣大學士,因知皇帝只是一時憤怒,此事到正好可以賣清流一個人情,便也上前求恕。崇禎此時對他還算寵信,因又改口道:“也罷。改仗二十,遣返回鄉!”
黃道周平素為人冷嚴方剛,以天文曆法,數算書畫見長,雖然官位只坐到右中允,平日卻是甚得人望,諸臣苦苦哀告,皇帝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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