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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立陣後,立時感受到了這三千精騎散發出來的無邊殺氣,打過大仗的軍人自然知道如何向這些他們眼中的百姓施加壓力,三千飛騎以結陣而立,四騎一排,以半圓形的陣式將張偉牢牢護在中心,除了兩千執刀持盾的飛騎外,最前一排的正是當日衝陷日軍步陣的持矛飛騎。原本這種護衛隊形長矛只需朝天而豎立,此時這一千持矛飛騎卻有意將矛放平,冰冷的矛尖正對著操場中的萬名土著,令場中原本漫不在意的土著頓時感到了絕大的壓力。所有的土著立時停止了隨意散漫的活動,各人均大睜著雙方,注視著對面那冷冷壓迫著自已的軍隊,有些過份小心的,甚至悄然取下自已背上的弓箭,準背隨時迎敵。
“擂鼓,列隊!”
見場中安靜,張偉下令身邊派駐新竹軍營的三衛軍官,一萬名土著派駐了二十名都尉與二百名果尉,饒是如此,仍是彈壓不住。土著們均道:“我們高山族人,只聽從高山族人的指揮,訓練我們可以,將來想用漢人軍官來指揮我們,我們不服!”
張偉對這些桀驁不馴的土著也極是頭疼,派漢人軍官他們不服,全然選用土著軍官,顯然在訓練和指揮上又不能如意,想來想去,只得做出妥協,答應選立高山族人為主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訓練時由漢軍軍官訓練,待訓練完畢,選舉高山族人為下層軍官。
一通鼓擂過之後,張偉向身邊傳令兵道:“傳上高山族人比武射箭選出來的第一勇士來。”
那傳兵聽他命令,立時奔下土坡,向土著人陣中一通喊話,張偉咪眼去看,卻見一高大漢子從土著人陣前搖搖晃晃向土坡行來。因隔的尚遠,臉面卻是模糊不清,隱約間只覺得見過此人,一時卻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待那人行的近了,雖是隆冬,仍然是上身**,下裹獸皮,張偉皺眉之餘,猛然想起,原來此人便是當日射獵時要與自已比試勇力的那個高山族人,只是名字一時卻是想不起來,待他走近,生硬的下跪行禮,張偉起身將他扶起,向他笑道:“勇士,你還要與我比試力量嗎?”
“不敢了!大人的勇力在於頭腦,大人一個頭腦,抵我全部族的頭腦,契很佩服!”
張偉這才想起此人名契,又笑道:“你還有一個叫黑的兄弟呢?”
契喜道:“難得大人把我們兄弟記得的如此清楚,黑在陣裡呢。我們兄弟元宵節那天前來投軍,幾日間打敗了無數高山勇士,全軍武勇,以我為第一,我的弟弟排在第四,既然大人叫他,我便叫他過來。”
說罷回身咧嘴大喊,如驢吼般叫了半天,卻見那個頭比他稍矮的黑樂顛顛從陣中跑了過來,向張偉行禮道:“大人,您居然還記得我,黑真是榮幸之至!”
張偉笑道:“勇士嘛!好比海中的魚,人們最容易記得的,自然最勇猛也最殘忍的鯊魚,那些營營苟苟食蟲的魚群,就是成千上萬,又怎麼能和鯊魚比呢!兩位,你們就是我用來吃人的鯊魚了,好生做吧!”
兩人聽了張偉讚譽,欣喜如狂,當即跪下道:“願意為大人效命,成為大人的惡鷹,猛鯊!”
“很好,你們起來。勇士不需要動輒下跪,有心就可以了。”
又笑道:“你們叫契和黑,這樣叫起來不順口,也不好聽。我來給你們賜名!”
歪頭想了一陣,突然笑道:“成了,契改名為契必何力,黑改名為黑齒常之,就這麼著!”
這兩人哪知道張偉所說的姓名正是唐朝突厥與高句麗的名將,只是覺得原本一個字的名字叫起來更響亮方便,不過張偉賜名也是榮耀,兩人喜孜孜應了,站在一邊。
張偉思忖一下,決定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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