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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早已考慮過此事。只是怕哥哥你反對,這才沒有說出來,今天既然哥哥說了,我自然不會反對。咱們明天就投軍去!”
兩人心中一直懸著投軍一事,現下既然已下了決定,心中皆是輕快不已。他倆人原本就是部落中數一數二的勇士,無論是近身格鬥,還是射獵,都無人敢向其挑戰。眼見從山中部落中了來的勇士們被張偉收編成軍,他兩人血液深處的武勇早已令其無法忍耐,一心只想著加入軍隊博取軍功,只是兩人礙於面子,誰也不肯先開口提及此事,現在做哥哥的提了出來,做弟弟的滿口贊同,兩個俱是歡欣鼓舞,當即也不再觀賞花燈,徑自便向新竹方向的高山兵營而去。
他兩個一心只顧自已說話,卻是不曾想到身後一直有兩位漢人偷聽,那兩個身著儒生服飾,雖寒天臘月,仍是各自手執一把摺扇,不緊不慢跟隨在契與黑的身後,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十足。
此二人的身份,若是在內地,只怕一出門便要清街靜道,最少也要跟隨著十人八人,隨時護衛侍候,在這臺北,卻也只是如尋常百姓一般,在那大街上信步而行。若論衣衫的質地,便是連臺北的三等富商也比他們穿的好些。
那年紀稍長些的文士見那兩名土著走遠,皺眉道:“憲之兄,看來,張志華野心勃勃,其志非小!”
“長孺兄,他征伐四方蠻夷,到是沒有造反攻入內地之心,他的軍隊命名為漢軍,也是取光耀大漢之意,此人雖從海外歸來,卻是心慕大漢,忠忱之心到也令人感嘆。只要他不揮兵內地,我看,咱們便是助其一臂之力,卻又如何?”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騎射(三)
王忠孝仍是一臉苦相,他年紀稍長,史可法雖是見識不凡,到是比不上他老成,當下反駁史可法道:“憲之,以他現下的實力,兵向內地是不可能。你能保他將來打下南洋,霸佔日本,甚至朝鮮之後。他坐擁精兵數十萬,手下良將謀臣車載斗量,到那時,兵向大明,取明室江山,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又憂心忡忡道:“今上剛繼位時,我以為他是聖明君主,大明中興有望。誰料他從前年八月繼位,一年多來處政多有失誤,又不信大臣,仍是偏信中官。陝甘大旱,竟然一兩銀子也不肯撥付賑災,弄的饑民斬殺知縣,亂象漸起。再加上建州女真佔了大半遼東,那皇太極整軍頓武,頗有心向關內之意,再加上這張志華圖謀不軌,眼下雖是無妨,只怕十年之後,大明天下堪危!”
史可法向他一拱手,由衷道:“長孺兄,你的確看的長遠,我不如也。不過朝廷派了我們來,這張志華縱然是驕縱不法,但沒有公然反跡之前,我們亦只能見步行步,若果真有謀逆之事,能逃則逃,不能逃則以身殉之,也不枉今上信重一場。”
王忠孝默然點頭,自是很贊同史可法的見解。這兩人一直擔心張偉謀反,卻不知張偉豈是那般的蠢人,即便是要進軍內陸,也需找個大義的理由,讓天下的讀書人不至於全跳起來反對他,腐儒之見,又豈能斗的過從現代而來的張偉。
兩人談談說說,一路向前,不知不覺間走近那臺北指揮使衙門附近,此處原是臺北最繁華熱鬧之所,一種上行人小販不絕於途,到了這裡,更是如花團綿簇般繁盛。那王忠孝年上歇了公務,年後左右無事,便乘了官船自臺南來臺北探望孫元化與史可法。因孫元化一心撲在火器研發上,雖是過年,也不過就年三十回家吃了一頓年酒,王忠孝在他家撲了幾個空,又不欲去炮廠驚動官方,故而這元宵之日,約了史可法一同逛街解悶。
兩人因見街角幾個頑童將煙火點燃,一股股火花衝向天空,史可法因笑道:“長孺兄,孫兄一心撲在那火器研製上,我看他啊,在臺北比在北京安逸的多啊。”
王忠孝點頭道:“沒錯,人各有志不能相強。孫兄其志在此,與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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