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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攻時有五六千人,適才退走時,留下的屍體足有三千餘具,逃走的也大半帶傷。情況大略就是這樣,若是大人想知道的詳細,那只有再加統計後,才能知曉。”
周全斌嘿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可惜那三名落水而亡計程車兵,還是驚異於這麼大的傷亡比重。那都尉見他無話,便躬身一禮,徑自去了。周全斌正待回頭尋施琅說話,卻聽得船上火炮轟然而響,卻原來是船上的炮擊又開始了。敵船來時順風,回去逃命時卻是頂風,逃的慢了,自然會多吃上幾顆炮彈,不一會功夫,幾十艘船便又有不少起火下沉的,海面上起起伏伏的飄著被丟下的屍體,不慎落水計程車兵或傷兵,他們原是弄潮的好男兒,此時卻是精力疲敝,卻哪有力量遊的動?不一會功夫,那水面上如同熱鍋裡餃子一番翻騰掙扎計程車兵們便一個個靜止不動,安詳地趴在這湛藍的海面上,一切人世間的紛爭苦楚,從此便不再與他們相關了。
這些船隻原本到也不想向那澎湖逃走,此時的澎湖是兵兇戰危之力,各人逃跑,自然是想往內陸安海逃跑,只是對方的那十幾艘小炮船卻是返回,隱隱約約將向陸地的海面封鎖,各船誰先*近,自然會被準備好的炮擊打沉,誰卻原意做這傻蛋,去為別人開路?無奈之下,只得拼了命的向澎湖跑,指望著這洋人不敢上陸搏鬥,可以在澎湖堅守一陣子,等候鄭芝龍派兵來援助。饒是如此,亦是有十餘小船向大陸方向逃去,施琅見追之不及,到也只得罷了。
這夥子人失了指揮,只是拼了命的駕船向澎湖港口駛去,雖然施琅命令大小艦船不停的開炮射擊,開花彈實心彈不停的在他們頭頂掠過,這些人也只是不管不顧,一心逃命,如此這般,到是比開始進攻時早受了不小損失。待澎湖港口在望,那些大大小小的軍官總算鬆了一口氣,看著身後追擊而來的軍艦,各人心裡都在想,你們的火槍兵再厲害,總不成敢深入內陸和我們打,雖說我們只剩下不到四千的疲敝敗兵,不過在陸上可不是海上,*近不易,就是被你們打死幾百人,總該能衝到你們陣裡了吧,到時候憑著咱們的刀頭功夫,你們可不是找死麼!
各人想到此節,均是心中大定,那緊張的身軀便慢慢松馳下來,各軍軍都吆三喝五的吩咐手下士兵手腳利索些,待上岸後,立時休息,提防敵軍來攻。
各鄭軍士兵大半也是同將領們的想法相同,待船隻進港口,各人均是鬆了口氣,匆忙將船*上碼頭,搭上舢板,立時一窩蜂的衝下船去,待踏上陸地之時,這些橫行海上多年的水師官兵們,竟然一起嘆一口氣,然後歡呼起來。
各人都是面露喜色,料想那可怕的炮艦再怎麼厲害,可也沒有辦法上內陸來炮擊了吧?於是待上岸整隊完畢,十幾名中高階軍官合議完畢,一聲令下,便全隊將澎湖本島的原鄭氏所居的城鎮方向行去,這幾千人馬早已疲乏之極,需得早些尋得一個安全地方休整歇息,不然若是敵軍真的攻來,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鄭芝龍雖是有錢,卻是懶怠花在這修路上,從碼頭到鎮上約有五六里地,卻都是草草鋪就的土路,此時雖未至夏,卻也是乾燥異常,幾千人在這土路上揚塵帶風的走,不一會功夫便是塵土飛揚,隔著數里路也能看到騰空而起的煙塵。
除了留下看守港口哨探,所有的鄭軍士兵皆隨大隊向鎮內撤退,各將領都打定了主意,待到了鎮街,便拆了街頭的房屋,用來築守防禦工事,讓敵人不能順順當當扛著火槍*前。那各千戶、百戶官都走在最前,各人原本是有馬代步,只是在碼頭匆忙,卻是忘了這碴事,各人都是開動雙腿,走的辛苦不堪。有一何姓百戶心中鬱憤,心裡只想,待會建好了街壘,讓哨探多多打探敵軍訊息,自個兒可要回到鎮上的青樓,找個紅倌人摟著睡個好覺,非得好生的壓一下驚才可。待走到鎮頭處一里開外,那眼尖計程車兵卻是看到的鎮首處有樹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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