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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意識迴避,對很多小細節的無意識觸發高警覺,就是ptsd的標準三大症狀。
所以當最終的事情發生之後,無法回到公司,難以想象回到原來環境的巴克,選擇了長途步行,希冀用這樣苦行僧一般的行為模式磨去這種症狀。
但現在從牟晨菲綁架案看來,他也不過是壓抑了那種情緒,一旦被某些環境刺激,他絕對會做出很激烈的反應,甚至有可能是對抗社會的反應,就好像《第一滴血》裡最早那個退伍兵蘭博一樣,所以巴克很下意識的在迴避警察,他只想要個安寧的生活方式。
周曉莉就是那個生活方式。
黑黑的姑娘親切又彪悍的走進他的治療世界裡,甚至巴克主動願意回憶過往熱衷的愛好,直面迴避情緒的接觸裝修,最大的原因都來自周曉莉,這跟結識時間長短或者深刻沒關係,相比其實在交流中更合拍的方靈穎,條件遠超數百倍的牟晨菲,只有這個姑娘恰好帶給他這樣的勇氣,起碼巴克覺得自己現在有嘗試愛情的可能性,在不傷害這個善良姑娘的前提下,也許能治療自己的精神病。
一個經常演戲扮演各行各業的殺手,一個翻雲覆雨等閒間定生死的軍醫,巴克覺得其實自己有點精神分裂,搞不清楚哪個時候是真實的自己,哪個時候又是在扮演好應該的角色。
親孝的兒子,開朗的大哥,沉默的朋友,熱情的準戀人,所以說周曉莉有點無所適從,而方靈穎發現他變化多端,都來自於這個……嗯,精神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巴克就是個精神病。
一個在自我調整自我修復的病人,他甚至都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投入感情對待這個善良的姑娘,因為痛失所愛的情緒才是最嚴厲的再體驗傷害,也許他自己也下意識的把愛情當成檢驗自己是否擺脫夢魘的標尺?
所以巴克才會對周曉莉表現得有點百依百順:“那就買點棉花糖……你什麼時候去染個栗子色?”
周姑娘已經能嗤之以鼻了:“你為什麼就知道我染個栗子色好看呢?”
巴克裝懵懂:“我真的在國外念過書,見過很多其他髮色的女性,很符合你嘛,我媽肯定會把我去野雞大學留學的事情給你顯擺吧。”
周曉莉斜著眼白他,完全懷疑話語的真實性,哼哼兩聲:“看你的表現吧,現在我覺得有很多值得考察的地方了。”
巴克殷勤的讓自己更投入點:“吃點烤肉不,要不回我們那片去吃烤肉,我弟弟開著呢。”
黑姑娘完全不接招:“行了行了,說起吃東西,我們還是回去,媽等著呢。”兩人的媽,一個有點曖昧的共有家,這樣說起來好像夫妻一樣的口吻,讓姑娘臉上終於泛起點笑意。
巴克很自然的就聽命了。
只是摩托車敏捷的竄回小區停在車庫之後,兩人從車庫電梯上樓,靠在轎廂裡仰望閃動樓層數字的周曉莉忽然轉頭:“這個週末我們去爬山吧?”
巴克居然覺得有點感激涕零:“好!為什麼?你喜歡爬山?”
周曉莉臉上沒笑意,轉頭從巴克提著的兩個頭盔中,細緻的摸到那個黑色頭盔鎖釦的縫隙,抽出一根長長的頭髮來!
“這應該是誰的頭髮呢?”
就在巴克趕緊要解釋一下的時候,周曉莉伸手擺了擺:“無論什麼理由,另一個女人戴了你的頭盔,在我看來,都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叮咚一聲,樓層到了,周曉莉拿著那支劍蘭走出去,巴克想讓自己背上有點冷汗,可很有些疲軟的身體應激系統對這樣的小刺激真的沒反應!
唉,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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