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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咒。我死，他死。他死，我也活不了。”

很好……楚軒轉身離開，生平第一次用“甩”的，砰——甩上門。

尹忱看著甩上的門喃喃自語：“我要是告訴你，當時我的咒言如他所願，許的是生同衾死同槨。你是不是得殺了我一了百了？”長嘆一口氣，關上火乾脆坐在廚房的角落裡，一聲不吭地發呆了。

尹忱覺得現在的境況真是可笑至極，惡魔隊的複製體早早就下了套，使用了這種方式，如殺手鐧一般，致命一擊。而自己之前並不知道這些。一開始進入惡魔隊，沒有術士之力，虛弱無比。根本不可能是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對手。殺不了他，只能傷他。後來爆發心魔，恢復了能力，卻有二十天的生化危機溫存打底，看著那張一模一樣的面孔，最後一刻下不了手。事實上，當時如果真的殺了他，自己也會死掉。只是當時不知道罷了。

坐在角落地甩弄著手上的芹菜，尹忱看著綠色的青菜發呆。

殺身成魔是必要的一環，尹忱其實有很強的眷念，尤其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辦完，尹澈的事情沒有結束，而當時中洲隊的楚軒在等待自己。真的猶豫的很久，才下定決心賭這一把，他必須死一回，尹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死亡不僅僅是和惡魔隊分離的結果，而是必須讓自己脫離主神控制，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人，主神已經散失了抹殺權。尹忱只是賭這一把，賭自己究竟能不能擺脫主神控制。

“真是……我想以你的性格，必然會殺了我的。”將手中的菜葉子一點一點撕碎，尹忱看著手指間的汁液，想起在驚情四百年裡，他說：我瞭解你比你瞭解我，多的多。話剛說完，楚軒就給自己恢復了那段記憶。

……

楚軒重新推開廚房門時，就看到尹忱坐在地上眉頭緊鎖極為煩躁的模樣。

“你在做什麼？”楚軒看著他手中破碎的芹菜，鼻間是濃郁的芹菜味，地上都是被撕的點點碎碎的菜梗，“你就是這樣做飯的嗎？”

尹忱看著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碎末，“三天後的恐怖片我就不進去了。點數差不多了讓沒解開第四階的人都回去吧。”

“點數不夠。”楚軒皺眉道：“沒有那麼多點數讓他們全部回去。”

“差多少？”

“三個人頭的數量。”

尹忱看著他：“十五萬點嗎？趙櫻空不用了，她的事情我來，還有誰接近第四階了？”

“銘煙薇。”

尹忱想了想，提醒道：“你是不是把你的點數和鄭吒的沒算上？”

楚軒聞言點頭：“那就這樣吧，我和鄭吒的點數合起來足夠五萬點，他們都可以回去了。”

尹忱嗯了一聲，洗完手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伸手摟住他的腰，輕輕地靠在他的頸窩處：“你陪我賭嗎？也許……我們回不去。”

楚軒哼了一聲，沒說話。這麼無聊的問題……

“你的複製體在最後給我恢復那一段記憶，其實是想告訴我……他開槍陪我賭這一局，死了，一起死。”尹忱眨眨眼，在楚軒的耳畔繼續煽火，這件事情是避免不掉的，與其動不動為此爭吵，不如一次性解決。

“你想說什麼？”果然楚軒剛剛平復了一點的怒氣又再次飆漲。

尹忱說：“沒什麼。你要是不舒服，要麼殺了我，這樣他也會死。要麼你就只能留著他活下去。”

楚軒抓住他的臂膀將他從自己懷裡推開，冷冷地盯著那雙墨綠的眼。

“你不想他死？”

尹忱看著他，笑，“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轉移轉移，尹忱看著他，現在追究責任似乎晚了點，而且真要追究下去，還真是一團亂麻來著，轉移話題吧。

楚軒看著他，怒火萬丈。這個時候才發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