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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聳目光有些肆意的順著這張臉蛋往下,看到他露在衣襟外面, 半截蓮藕般白皙修長的脖頸時, 眼神微微閃了閃。
小公子纖腰一束,屁股挺翹, 標準的尤物模樣。
據她所知,京城的眾多公子, 有這等妖精模樣的, 只有紀將軍家的繼子許牧了。一直聽聞他長得好看, 卻沒親眼見過,如今難得一瞥,倒真是讓人如此驚艷。
這麼肆無忌憚的直白目光, 猶如根根細針一樣紮在身上,讓許牧敏感的回頭, 不悅的看向身後的女人。
本來只是不悅的目光,在看清背後站著的人是誰之後,徹底變成了厭惡。
許牧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 視線僅僅跟嶽聳接觸一瞬,就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人前世趁著他父親去世,三番五次的去「百味齋」調戲他,企圖讓自己做她的側侍, 後來多虧碰到了陸楓和孫窯,將她揍了一頓,她這才沒再出現。
不管前世今生,嶽聳的目光都像一條流著口水的舌頭,被她看了一眼,都彷彿被她舔過一樣,既讓人覺得不舒服,又讓人感到有些噁心。
嶽聳自覺沒見過許牧,卻不知道為何他會對自己露出厭惡的目光?就算她目光肆意了些,也不該如此發展。
她本來還打算許牧嫌棄她目光肆意時,自己真心誠意的道歉,回頭再誇他一句實在是太漂亮了,讓她沒控制住自己的眼睛。
沒人不喜歡聽奉承的話,這樣一來二去,兩人還能聊上幾句。
但誰知,這個許牧性子竟如此高傲,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哎?公子?」嶽聳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不解的問道:「是我曾經哪裡得罪過公子嗎?不然為何剛見面就走啊?」
許牧見她還敢動手,不由得臉色發寒,用力掙開袖子,壓住胸口的火氣,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們並不認識,我也不是在等你,咱們之間更沒話可說。」
嶽聳微微一笑,不贊同的搖搖頭,「相識就是緣分,不多聊聊,怎麼知道沒話說呢?」
許牧知道這人臉皮厚,不願意跟她廢話,抬腳就要離開。
「哎?」嶽聳眼疾手快的攔住他,臉露委屈的說道:「公子怎麼這般厭惡我?是我哪裡招惹了你嗎?」
「你這是登徒子的行為!」許牧氣的咬牙瞪她,「我已經是有了婚約的人了,還望你自重。」
許牧定親的事京中極少有人不知,但凡聽說許牧長得好看的人都知道,他許給了青梅竹馬的陸楓。
這事嶽聳自然知道,但她卻覺得沒什麼,莫說定了親,就是成了親又如何?
她看中的不過是面前的這幅勾人心魂的皮囊,又不是他的心。管他心裡有誰,和誰成過親,等人到了她的手裡,還不是由著她來?
「我並未碰到公子,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而已,談何自重?」嶽聳一臉驚訝,「莫非我剛才碰到公子哪裡了嗎?」
說著抬手向許牧的臉蛋摸去,嘴上疑惑的問道:「是碰到這裡了?」
就在嶽聳指尖離許牧閃躲的臉蛋還有一指遠的距離時,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塊石子,準確無誤的砸在她的手腕上。將她眼裡即將得逞的笑意,生生扭曲成夾雜著痛苦的怒火。
這一出,如同前世那般。
站在一旁捏蜜餞的女人指尖一動,一顆蜜餞砸在準備對他動手動腳的嶽聳手上。
今生哪怕變動再多,今天遇見嶽聳糾纏的這一出,竟莫名的和以前重合了。
許牧心裡一喜,臉上的寒冰瞬間被暖陽融化,滿滿的春意,轉身喚道:「陸楓。」
陸楓站在許牧身後不遠處,手裡惦著幾顆尖銳的石子,斜靠在假山上,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瞥著嶽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