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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牧哼了一聲,放過她, 問道:「徐漁喜歡安清樂?」
陸楓搖搖頭,「我不清楚,沒聽她說過。」不過作為徐漁左相之女,本該活成安清樂的樣子才是。
許牧聽了這個回答, 倒是一愣,隨後小聲嘀咕著,「都這麼精心準備禮物了,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也就你笨,非得聽她親口說才能看出來。」
自家妻主暫時不是很懂情愛之事,許牧既鬆了一口氣,也有股由心的無力感。
陸楓沒聽清許牧在說什麼,又和他說起了別的。
買的那包板栗,最後兩人也沒能吃完,第二天送到了廚房,煮成了板栗粥。
張襯拓昨個捱了一頓揍,今天渾身痠疼,抬腳上臺階的時候,都是齜牙咧嘴的。屁股昨天被踢了一腳,現在一沾著凳子就疼。
孫窯坐在一旁看見她這幅模樣,心裡別提多解氣了,頭扭到另一邊,極力的憋笑,臉都漲的通紅。
陸楓坐在後面,踢了她一腳,示意她收斂些。
明知道昨天揍自己的人可能是徐漁陸楓她們,可張襯拓沒有證據,也不敢開口求證。好幾次盯著徐漁想問是不是她乾的,可又怕被人知道是自己先打了她一頓,最後只能自認倒黴。
但這才只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裡,張襯拓又被陸陸續續的揍了幾次。每次都是她身上的傷剛好,就被人用麻袋罩住,按在地上拳打腳踢,疼的她回去只能躺在床上哎呦,連通房要伺候她洗澡都拒絕了。
那兩個常跟在她身邊的小廝都被揍怕了,出了個主意讓她每天都坐馬車回去。
可坐馬車還沒舒坦個兩天,車軲轆不知道怎麼就壞了。
半個月過去,張襯拓除了她那張臉之外,全身上下幾乎都是淤青。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些都是皮外傷,疼個幾天就沒事了。
被人按在地上打了這麼多次,張襯拓整個人都陰沉了不少,每次看向徐漁和陸楓的眼睛,幾乎能陰出水來。
陸楓讓人寫的信已經送到了張太傅養老的鎮子上,算著時間,最近老太傅也差不多該來到京裡了。
張太傅育人無數,自然是容忍不了京中的孫女不學無術,小小年紀就玩弄男子壞她名聲。收到信後,氣的親自過來京城,要把孫女帶回去自己教育,而不是留在她寵溺無邊的親爹面前。
事情跟陸楓預料的沒有任何出入,還沒清明,張襯拓就被太傅帶回了鄉下,聽聞侍郎主君哭天搶地都沒把人留下來。
張襯拓的事解決了之後,沒兩天就是安清樂的生辰。
對於安清樂這個兒子,刑部尚書安大人完全是當成女兒來養的,並且去年被聖上親口稱讚過,說他小小年紀,就是這般鬚眉不讓巾幗,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話的意思就是鼓勵安清樂參加科舉,繼先前的那位男丞相之後,朝堂上再出一位男相。可見聖上對他的期許。
因此安清樂的生日,都不像一般男子家那樣拘泥於閨閣之內。安尚書允許他請些自己的好友來安府慶生。
安清樂今年的生辰比往年多請了幾個好友,但並沒有置辦的很大,免得被人說三道四。
徐府裡,萬氏看著徐漁準備的禮物,眉頭幾乎皺成一個死結,「小魚,你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巴掌大的榆木盒裡,裝著一隻栩栩如生的木雕貓。
萬氏搖搖頭,「這東西太輕了。」
徐漁低頭看著盒子裡的貓抿著唇不說話,這東西是她幾個月的心血,沒什麼比這更貴重了。
不管徐漁願意不願意,萬氏還是給她準備了別的禮物。刑部隸屬左相,這次過生辰的是尚書之子,禮物本該不必太貴重,但安清樂去年被聖上稱讚過,而且和徐漁是同窗,今年這禮物,分量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