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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楓見孫窯在示意自己張襯拓要出來了,點了點頭,剛巧這時候陸府馬車過來,邊說著邊將許牧往馬車那兒牽,「我待會兒就回去。」
許牧沒聽著具體答案,不樂意走,彆扭的跟個小夫郎一樣掙扎著,「你得跟我說你去哪兒?不然我要跟你一起去。」
又粘人。
陸楓彎腰將許牧不由分說的抱到馬車上,見他委屈的不行就差哭出來了,立馬心就軟了,壓低聲音將事情三言兩語的說給他聽,「昨個徐漁被人欺負了,我們今個給她報仇去。這事怕你聽了擔心,就沒跟你說。你先回家,待會兒我回去給你帶你喜歡吃的糖炒栗子。」
許牧眨巴兩下眼睛,將掐大腿逼出來的眼淚眨巴回去,吸了吸鼻子,露出笑臉,「那你快點回來啊。」
陸楓見他嘴角露出小梨渦,心裡頓時一鬆,用指尖戳了下,語氣輕快的應道:「行。」
等陸府馬車走了之後,陸楓招呼著幾人先一步跑到張襯拓回家必經的路上。
張襯拓今個看徐漁和平時一樣來上學,見著她時也沒什麼異樣神色,而坐在自己旁邊的孫窯以及身後的陸楓,也和平常一樣,就猜到徐漁那個慫貨,肯定沒跟別人說她捱打了的事。
張襯拓愜意的想,以後受了氣就攔著徐漁揍一頓,打到她不敢出門為止,想想就解氣。
要是能攔住陸楓陰她一頓就更爽了,你是沒見著她上課不要臉的和許牧「調情」的時候有多噁心。
沒見著小美人都皺眉跟她說「不要鬧」了嗎?是聾了還是瞎了?就她那種只知道動拳頭的武人,哪裡懂得怎麼疼小公子。
不知道想到什麼,張襯拓露出猥瑣的笑意。就在這時,從天而降一個麻袋,將她兜頭罩住,緊接著就是拳腳相加。
她帶的兩個小廝,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跟主子同樣的待遇了。
張襯拓萬萬沒想到自己昨天幹的事今個就原封不動的落在了她頭上,驚叫之後冷靜下來,「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哎呦著嚷了一遍沒人理她,張襯拓僅僅頓了一瞬,然後立馬跟瘋狗一樣掙紮起來,「徐漁是不是你?有本事單挑啊!」
陸楓和孫窯功夫好,對付的是兩個小廝,這邊是徐漁和其他幾人在踢。
本來還懷疑是不是張襯拓的幾人,現在聽了這話,立馬可以確定昨天打徐漁的就是她,不然她不會做賊心虛的喊徐漁的名字。
孫窯氣不過,走過去衝著張襯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張口就想罵她,卻被陸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徐漁第一次揍人,有點放不開手腳,旁邊人就手腳並用的教她踢哪兒比較疼。畢竟以徐漁那軟棉的力氣,要是不把張襯拓踢疼了,昨天的揍就白捱了。
張襯拓本來還張口就罵,從徐漁罵到陸楓,又罵到孫窯,可不管她怎麼罵,對方都不理她,最後疼的只嗷嗷叫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差不多了,陸楓抬手示意大家停下來,隨後跟來的時候一樣,一陣風似得跑了。
張襯拓掙扎著從麻袋裡爬出來的時候,全身都疼,更堅信這是徐漁在報復她,打的比她昨天還狠,卻不往臉上招呼。
可知道也沒用,沒憑沒據,誰敢憑藉著一身淤青去指責左相之女,將軍之女,以及其他幾個尚書或是侯府之女呢?
張襯拓氣的抬腿踹牆,誰知牽動身上的傷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廝們趕緊又扶了起來。
幾人一口氣跑到御街,彼此對視一眼就笑了起來,想想張襯拓被揍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當陸楓來買糖炒栗子的時候,她們也過來買點。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著它獨特的味道,百年不變,別的店也模仿不來,所以生意一直不錯。
她們來的時候,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