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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楓看的皺起眉頭,抬手拍了下徐漁的額頭, 老氣橫秋的教育道:「每個孩子都是父母的驕傲, 我沒什麼值得你羨慕的。
再說我是喜歡練武, 從小就想跟我娘一樣舞動一桿□□保衛邊疆百姓,而你是喜歡木雕,喜歡一塊平平無奇的木頭在你手裡大變模樣。
咱倆喜歡的東西不同, 各有所長,沒有誰不如誰, 要說羨慕我還羨慕你呢,每年都能親手雕刻東西送給喜歡的人。」
這點陸楓是真的羨慕,她就不行了, 她沒這個手藝,想捏個泥人給許牧都捏不成人形。
徐漁聽出陸楓這是在安慰她,但聽著最後一句,又微微紅了臉。陸楓這是在指安清樂每年生辰, 她都會雕刻東西送給他。
「那我替你雕一塊送給你喜歡的人?」徐漁試探性的問,畢竟以陸楓的性子,如果是她自己要雕刻東西送給許牧,陸楓能活拆了她。
陸楓歪著頭想了想,果斷拒絕她的提議,而是說道:「你給我雕個吧。」
徐漁的手藝極好,雕出來的東西擺在哪裡都是件不錯的裝飾品,但這種擺在屋裡天天能看得見的東西,還是不要送給許牧了,畢竟這是別的女人雕的。
徐漁並不介意送誰,低頭往書桌裡找木頭,拿起小刀,想了想,又看了眼陸楓,才低頭雕刻。
現在正是休息的時間,許牧跟別人一同去了茅房,陸楓閒著沒事,就看徐漁雕刻木頭,這麼精細卻枯燥乏味的事情,被她做的津津有味,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許牧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陸楓和徐漁頭對著頭湊在一起,抿了抿唇,將本來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算了,忍忍就好了,還是不要說出來讓她擔心了。
許牧坐回凳子上,伸手微微按住肚子,臉色莫名有些蒼白。他覺得今天肚子有些痛,不像是吃壞了東西的那種,而是像月事來了。
算算年齡,他也十三了,葵水來了也很正常。只是前世自己身子不算多好,但月事來了也沒痛過,怎麼這輩子被一家人捧在手心裡疼著,月事來的時候反而肚子痛呢?
這事許牧一點兒也想不明白,只能用手擠壓著肚子,來抵消腹中陣陣的絞痛。
陸楓餘光瞥見許牧回來了,本來正想跟他說話呢,卻見他額頭抵著桌面,手捂著肚子,一副不舒服的模樣。
陸楓趕緊起身,蹲在他身邊,抬頭問道:「怎麼了?肚子疼?」
腹中的絞痛更盛,許牧所有的力氣都在抵抗疼痛,根本說不出話來,生怕一張口就疼的呻吟出聲。
他不說話陸楓就更擔心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結果摸到一手的汗,心裡一驚,「蜜餞?」
看來自己是忍不過去了。許牧抬手,抓住陸楓還未抽回去的手指,咬著嘴唇將身子歪在她懷裡,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哼道:「疼。」
陸楓抿緊嘴唇,二話不說的將許牧攬入懷中,手臂穿過他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
孫窯從外面進來,差點和陸楓撞上,見她神色擔憂,懷裡抱著的許牧眼睛微閉臉色發白,頓時將路讓開,急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陸楓將懷裡疼的發顫的人摟緊了些,語氣也有些慌亂,「我也不知道,蜜餞只說他疼。」
孫窯皺眉,沒有再問,而是抬腳跟上陸楓的步子,回頭跟想追來的徐漁說道:「小魚你回去,待會兒好跟辰夫子說一聲我們去哪兒了。」
徐漁有些擔心,卻也知道自己跟過去也沒用,急忙說道:「放心,我知道。」
許牧身子突然不舒服被陸楓抱出去的事,整個探花班的人都微微有些吃驚,到底是同窗,都有些擔心許牧到底怎麼了。
安清樂平日裡跟許牧私下相處還算不錯,也有些擔心。追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