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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餞長得太誘人,又散發著香甜的味道,總惹來想嘗嘗的蒼蠅。
許牧見陸楓在為自己被嶽聳調戲的事而不高興,頓時笑了,試探性的說道:「那我下回出門,往臉上抹些灰?」
陸楓見許嬉皮笑臉的開玩笑,頗為無奈的睨了他一眼。隨後目光幽幽瞥向嶽聳離開的方向,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說道:「長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錯,但她心思不正想要動手動腳,就是她的品行有問題了。」
比如幾年前禮部侍郎家張襯拓,見許牧長得好看起了賊心,甚至還因此找人揍了徐漁,結果呢,還不是被她提早出手,弄出了京城,到如今都沒能回來。
陸楓這人,如果覺得有威脅,定然不會把這個威脅養大,而是趁著它還沒成型,就將其摁死在萌芽的時候。
前世實屬大意,讓自己的親衛軍中被人鑽了空擋,才丟了性命。而既然能夠記起上輩子的事,那就要好好利用這個優勢,趁敵人還沒動手的時候,就提早的防備起來。
陸楓借著寬大的袖袍,明目張膽的拉著許牧四處走動。兩人並肩而行,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兩人袖子下十指相扣的手指。
孫窯拉著徐漁趴在池子旁餵魚,餘光瞥著池子對面的安清樂,出聲攛掇徐漁,笑著揶揄她,「小魚兒,你的魚餌就在對面,你怎麼還不遊過去?」
徐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安清樂的確站在對面,不過正在和安尚書說話,她仰頭嘆息,「魚餌太大,我怕自己被他吞了……」
徐漁說完低頭,憤憤的捏了把魚餌撒在池子裡,一池錦鯉頓時爭相搶奪。她陰測測的想,撐死你們這群能吃著魚餌的!
「瞧你那點出息。」孫窯背靠著鏤空雕花的護欄,斜睨徐漁,「你要是被他吞了也行啊。」
孫窯不知道想到什麼,眉梢一挑,滿臉壞笑的摟住徐漁,「安尚書拿兒子當女兒養,你說安清樂將來會不會招個妻主上門啊?你爹願不願意讓你入贅?」
徐漁朝孫窯翻白眼,模樣跟池子裡吃撐了翻肚皮的魚有些像,懶得說話。
她家就她一根獨苗,她若是敢入贅,她娘就敢把她綁起來沉池塘餵魚。反正女兒都不是自己的了,要不要都一樣。
陸楓牽著許牧找到兩人的時候,東宮池子裡的魚,全都翻著肚皮浮在水上,而罪魁禍首還在往裡撒餌……
許牧眼尾跳了跳,無奈的瞥向徐漁,「你是想把它們撐死,再偷偷揣回家煮著吃嗎?」哪有人一下子餵這麼多魚餌的!
孫窯朝許牧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對面的安清樂,意有所指,「她是自己吃不著,嫉妒的慌。乾脆一狠心將這些魚都撐死。」
被人說中了心思,徐漁哼哼的背對著她們,頭也不回的往池子裡繼續投食。
這種池子裡的魚多數是留給過來賞魚的人餵的,平日裡下人並不會將它們餵飽,這樣上面有人撒餌時,它們才會游上來。
如今徐漁撒了許多餌,這群魚頓時湧過來,吃了個撐。
陸楓放許牧過去奪徐漁手裡的魚餌,自己則跟孫窯一起靠在護欄上,問她,「你知道嶽聳嗎?」
孫窯一聽這名字,立馬笑著點頭,「我當然知道,年前五皇女暗示我娘,年底人員調動的時候,給嶽聳弄個職位。我當時一聽這名字就樂了,嶽聳越慫,這種人,能幹什麼?光認慫就行了。」
瞥見陸楓臉色若有所思,孫窯才慢慢收起笑臉,壓低聲音問她,「怎麼?她得罪你了?」
「我娘當時迫於五皇女的淫威,將她安排在了兵部。當時給的是個無足輕重的閒差,而現在聽說她和兵部尚書關係還不錯……」
孫窯在京中世女圈混的開,多數京中大大小小的訊息她都知道。見陸楓打聽嶽聳,就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