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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
當下笑道:“我與施琅,可都是大老粗,只怕今晚陪不了你。”
何斌也是一笑,道:“我卻是忘了志華對這些事情向來是能免則免的。到也奇怪,志華兄腹中文韜武略皆是不凡,何故在這詩詞上肯如此後人?”
何斌卻不知張偉歷來對中國文人不通世事,不知秦皇漢武,只知天圓地方,子曰詩云的傳統有非常大的不滿,唐時科舉,尚在詩文外有會計,政論,到宋人只重詩賦,明人只考八股,把文人圈在那幾本小書裡,和養豬有甚區別?可笑文人骨氣漸失,責任感全無,平時裡吟風弄月,考試時慷慨激昂,寫起字來筆走龍蛇,論起經傳來頭頭是道——只可惜全無用處。
張偉也曾考慮過照搬一些近人詩詞,可惜在明時不如現代,在現代社會如果背不起來詩詞,到還可以用一“GOOGLE”,要找什麼自然應有盡有,可是在明未連簡體字和印刷過的書都看不到,卻讓張偉去哪裡查?絞盡腦汁,也只記得袁枚在《隨園詩話》裡用的小印:“錢塘蘇小是鄉親”,這卻如何用得。至於**詩詞,一來古人極重平仄,二來他的詩詞霸氣十足,帝王氣撲鼻,張偉此時不過是小海盜,用了徒惹人笑耳。
張偉只恨自已來的太晚,不然如項少龍一般,沒事說一句唐人詩,背兩闕宋人詞,少女嬌軀一震再震三震,美人大把大把入懷,要不羨殺旁人?
百般無奈之下,張偉只得在所有談詩論詞的場所藏拙,眾人開始尚且不信,直到他用毛筆字寫出數篇狗爬也似的書信後,方才信了。何斌曾問他何故如此,張偉只好以斐濟島沒有毛筆搪塞了過去。
兩人在轎中談談說說,不知不覺到了張偉宅前,兩人剛一落轎,便看到施琅臉色鐵青,從宅內疾衝出來。
張偉叫道:“施琅,你這是怎地說?叫人踩了尾巴麼!”
何斌也笑道:“施琅,你這急腳貓似的,難不成家裡老婆造反,你去搬救兵麼?”
施琅愣著眼看了半天,這才看到是張何二人在打趣自已,苦笑道:“卻是讓兩位猜中,家裡老婆造反啦。”
張偉又笑道:“怎地,你最近去尋花問柳了不成?”
施琅沒好笑的答道:“我又不是大哥你,卻沒有這些閒心。我娘子家中來信,前日裡我大舅子得罪了縣令,教官府拿了去,用板子把屁股打的稀爛,那邊來信說,兩家人都受不得欺凌,要坐船來澎湖投我。我現在的光景,卻如何能維持。澎湖這邊地少,且大多是海鹼地,不宜耕種,我要去見鄭老大,求他讓我帶著家人去臺灣墾荒。”
“此刻千萬去不得!”
“施琅,切莫去找死。”
張何二人到是異口同聲,把施琅唬的驚疑不定,張偉到也不待他發問,一把拉住施琅的胳膊,拽回大門內。
正文 第八章 宴客(下)
三人回到偏廳坐定,張偉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施琅,施琅猛拍大腿,怒道:“鄭老大委實是鼠目寸光,放著臺灣的千里沃野不要,白白便宜了荷蘭人,現在鄭老大擁兵數千,海船數十艘,佔了臺灣,募民墾荒,將來便是設官立府,自立為王,也不是不可為之事。現下顏老大一死,他便要棄臺灣於不顧,這可真教人寒心。”
張偉勸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現在鄭老大佔了澎湖不過半年左右,歸附的海船雖有數百,又掃了一些小盜,但海上紅毛鬼和官兵也為數不少,還有幾股大盜對鄭老大並不買賬,海上生意的根基究竟是在海上,你讓鄭老大把心思用來開墾土地,這也是為難了他。”
何斌也道:“志華兄說的沒錯,強擰的瓜不甜,鄭老大志不在此,你又何苦總是逆他的意。”
施琅苦笑道:“我又何嘗不知道老逆著他的意並不討好,我看鄭老大對我是越來越不喜歡,以前還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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