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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鐘表在一分一秒地往前推,那懶散的架勢似乎要賴在原地不動彈似的。
雅芬既盼著時間過快點,又怕時間過的快。這種矛盾的心裡一直充盈著她那散亂的心。她總是想象著在下一分鐘裡電話鈴聲響起,這種希望讓她的思維不斷地往前趕。然而她又十分的害怕,害怕如果到了半夜時分再沒有雪兒訊息的話,那就說明雪兒的病情嚴重了,或者是君然的情況出現了危機,總之不會是好事情。
雅芬恨自己的腿,如果自己能夠走路的話,那她一定會去醫院看望雪兒和君然的。可是現在家裡只有郝阿姨一個人,自己又住在四樓,抬上抬下太不方便了。平時出門,都是郝阿姨揹著自己,雪兒拿著輪椅,下一次樓就像是要打仗似的,是個大工程。雅芬知道現在想出去不現實。
雅芬把電話抱在手裡,時刻準備著在第一時間內接到打來的電話。無巧不成書,電話響了。
雅芬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聽筒,“喂,是雪兒嗎?”
“是我,雅芬。”是忠國的聲音。
“哦,是你,什麼時候開完會?”雅芬急切地盼望著忠國早點回家。
“明天是最後一天,上午總結,下午回單位,晚上就回家了。”忠國耐心而詳細地將日程講給雅芬聽,對妻子而言,忠國絕對是好丈夫。
“太好了。”雅芬脫口而出。
“家裡沒事吧?雪兒還好嗎?在家嗎?想她了。”很多天沒有跟女兒說上一句話,忠國不知道女兒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晚上總是不在家?
“雪兒在醫院。”雅芬不知道該怎樣往下說,是說雪兒發燒呢?還是說君然做手術?前者會讓忠國誤以為雪兒因為發燒而住院,後者會更加讓忠國摸不著頭腦,因為他還不知道君然是誰呢?
“在醫院?雪兒病了?”忠國急忙問道。
“哦,不是她病,是別人在生病,雪兒是去照顧的。”說完雅芬又加了一句,“雪兒也感冒了。”
“是誰在生病?”忠國越聽越糊塗,他想不出除了自己跟雅芬外,還有誰生病非要雪兒去照顧?
“是他們公司的陳董,他昨天出了意外。”雅芬覺得在電話裡簡直說不清楚,但是又不能不說,只好就這樣一句一句地往外蹦,像擠牙膏似的。
“陳君然?他怎麼了?”忠國居然認識陳董?還叫出了名字。這讓雅芬十分驚訝。
“你認識他?”雅芬詫異地問道。
“嗯。他是大都會的董事長,從香港來的。”忠國簡單地說了君然的情況。
229 忠國的電話
229忠國的電話
“你還知道些什麼?”當媽媽的就是這樣,儘可能地想知道得詳細一點。
“他出什麼意外了?”忠國答非所問。
“他的眼睛受到了外傷,右眼已經摘除了,左眼情況也不樂觀。”雅芬痛心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忠國無限惋惜地說。
“真是造化弄人啊,偏巧雪兒喜歡他。”雅芬覺得還沒有表達清楚,就又加了一句,“是愛他。”
“陳君然年輕有為,雪兒的眼光不錯。不過雪兒有沒有仔細考慮過?”由於工作的關係,忠國與陳君然有過多次的交往,對於君然的能力和為人,忠國一直十分賞識。雪兒去他的公司應聘,忠國是知道的,然而雪兒愛上君然,則令忠國感到很驚訝,畢竟才幾天的功夫,速度也太快了吧?
“雪兒準備嫁給他。”雅芬一語中的。
看不出雪兒這孩子外表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做起事來卻剛得很。忠國意識到不能再把雪兒當小孩子看了,他問雅芬道,“雪兒明確跟你說的?”
“嗯。雪兒主意已定。”雅芬知道雪兒這孩子要麼不做,要麼做了就不回頭,屬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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