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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數就是——他們戀愛了,不過還卡在“不可告人”的階段。
“你們真的很吵,沒瞧見湛大姐的眉毛已皺成八字型,隨時要抄傢伙砸破你們的頭。”唉!她們真寶,什麼節骨眼了還能這般輕鬆。
眉顰如丘的湛薇薇的確在煩心,但不是針對妹妹和艾兒,而是她以為不再出現,如今卻一副想從她口中得到答案的男人。
她上哪弄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孩子?難不成真要她搬開石碑往下挖好證明清白?!
“胡說,我姐又不是暴力份子,哪會對我們動粗。”不過還是收斂點,她的表情看來不像很好。
“對唄!薇薇姐最溫柔善良了,她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捏死,怎麼可能傷害可愛的我們。”他想太多了。
只是,她突然覺得好冷,很想從後門開溜。
裴向晴看了在室內仍戴著大墨鏡的男人,語氣猶豫的提醒,“有那個人在,湛大姐的人格就會分裂。”
雖然他儘量壓低音量不讓某人聽見,可是還有零星豆子往他頭上灑,警告他要懂得謹言慎行的道理,勿刻意中傷、抹黑。
有一件事他的確沒說錯,只要有德烈嘉斯在的地方,一向端莊秀麗、恬適悠然的湛薇薇就會產生人格分裂現象,冷靜依舊卻給人一種末爆彈的感覺,什麼時候會突然爆開來沒人知。
也就是說他們正處在地雷區,每走一步都得戰戰兢兢,稍有不慎踩到引線,那就只有自己保重了,天堂的路好走。
“我聽到了,裴先生。”一斤黃豆五十五元,記在他帳上。
“呃,呵呵……美麗的老闆娘,你今天不開店嗎?”其實他想問的是:今天的菜色不會一律全上A餐吧!
湛薇薇斜瞄滿臉怒色的男人,照樣故意忽略他的存在。“店裡來了一批找麻煩的凶神惡煞,你想有幾個客人敢上門光顧?”
被指稱“凶神惡煞”的德烈嘉斯面冷如冰,不置一語以手杖拄地,腰桿挺直不見疲態,足足在她面前站了半小時之久。
這是一場意志之爭,誰也不肯低頭,他們都很清楚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產生變化,不是就此決裂、老死不相往來,便只剩下一個可能性——
那便是複合。
天會變,地會變,人會變,唯獨真愛不變。
曾經相愛過的兩人並非不愛了才分開,在情濃時一個轉身離開,一個遺忘記憶,他們的選擇都是逼不得已,一句再見沒說出口,心中的留戀怎能輕易抹去?
愛過才知心痛,醉過才知酒濃,恨的原動力原本就是愛,如何船過無痕化為平淡。
“既然你沒打算做生意,那我回去上班了。”他一個外人杵在這裡多難看。裴向晴邁步想走。
“等一下。”
“還有事?”不會叫他順便去倒垃圾吧?
“請問你左手抓的是什麼?”不屬於他的“東西”最好別帶走。
他還挺老實的擺動手臂。“手。”
“誰的手?”
“女朋友的手。”他回答得很幽默,俏皮的一眨眼。
“我家小妹幾時成了你的女朋友?”好歹知會她一聲,別讓她處在狀況外。
“剛剛。”反正沒人反對。
腰上多了好些個指捏的瘀青,沒事人似的裴向晴依然笑得很有精神,絲毫沒露出痛的表情,好像某人的小鳥力道不痛不癢,沒什麼感覺。
即使他已有掛跌打損傷的中醫科的打算。
“剛剛……”真叫人詫異的神速。“蕬蕬,你沒有任何意見嗎?”
她從沒這麼安靜的任人擺佈過。
“我……呃,只是牽牽手嘛!不用太大驚小怪。”湛蕬蕬的臉紅得像番茄,用眼神責怪裴向晴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