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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誇獎我了。”他有些靦腆:“我哪能和您相比?現在的年輕人工作是職業,你們當年工作是革命,性質不同、態度也不同。”
“這倒是事實。”老孫笑了笑,很欣賞他的分析:“當年我也是個很勤奮、很敬業的秘,也有一種和吳運鐸那樣把一切獻給黨的幹勁。很奇怪,這種對工作的熱忱感覺好久沒有感受過了。”
“不怕您笑話,我本來是想學古代文學的,且偏偏學的是經濟管理,想當個工程師,卻被老爸塞進部隊鍛鍊了幾年,後來又被楊叔拉到這裡做秘工作,其實,我這個人當秘只是勉為其難。”他在實情相告:“是不是有些濫竽充數的感覺?在您面前,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小老弟,這可真的有些緣分了,我可是學無機化學的,在學校裡的時候總想當一名諾貝爾,後來不也是從秘幹起嗎?”老孫顯得很高興:“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幹?保證讓你有機會學以致用。”
“您不也是從學非所用開始的嗎?”他在電梯裡笑著回答:“我不敢厚顏無恥,也不敢夜郎自大,我只敢說,就試試能否步步您的後塵。”
“好,好,好!”老孫用力地拍著王大為的肩膀,連著讚揚道:“我就喜歡這樣的年輕人,那我可就要拭目以待了。”
走出了電梯,走出了暖氣開放的高大的電力大樓,冰冷的江風迎面撲來,還有些飄飄灑灑的雪花,隔街的濱江公園裡的草坪裡和松柏也有了一層薄薄的銀色,一些沒被懶洋洋的秋風吹落的黃葉終於敵不過凜冽北風的呼嘯,在空中飛舞、在雪地裡打著旋,江對面高高的磨基山的山脊也已經有了些白皚皚的積雪,街有些車少人稀,到處溼漉漉的。
“好冷。”老孫打了個寒顫:“讀過這首詞嗎?‘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讀過。”王大為也喜歡這首**的《卜運算元》,就接著背下去:“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小老弟不說是學貫中西,也是博覽群了。”老孫有些驚喜,拍著手在讚許:“現在的年輕人居然還知道**的詞。”
“從小就喜歡一代偉人的胸懷寬廣、氣勢磅礴、風流倜儻。”他回答道:“不過就是喜歡這位偉人的作品,如果問起別人,恐怕就要一問三不知了。”
“那也已經不錯了。”老孫在問:“你最喜歡**的那一首呢?”
“那當然是《賀新郎回答得很快:“《沁園春》雖然寫的大氣軒昂,卻不如《賀新郎》那般情深意濃,感人肺腑。”
“我們一老一少試著背背好嗎?”老孫張口就來:“揮手從茲去,更那堪悽然相向,苦情重述。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欲零還住。知誤會前番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與汝。”
“人有病,天知否?今朝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悽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憑割斷愁絲恨縷。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是颱風掃環宇。重比翼,和雲翥。”王大為笑道:“領袖自有領袖的情懷。”
“年輕人都喜歡兒女情長,也喜歡多愁善感,不論是偉人還是我們的小老弟。”老孫笑了起來:“說說看,有女朋嗎?”
“不好說。”他想起了那個妖豔的李玉如,現在妖精已經從女朋升級到未婚妻了:“結果難卜。”
“我倒認識一個蠻不錯的女孩子,有點好看、也有點霸道;有點會撒嬌、還有點名氣,或許……還有點私房錢。”老孫好像很有些認真的在徵求他的意見:“需要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嗎?”
“我知道您是幹什麼的了,一定是婚介所的。”他和老孫一起笑了起來,還是搖搖頭:“我還是希望先立業、後成家。”
“我真有些為我說得那個好女孩而感到遺憾,不過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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