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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茶聖陸羽親自命名的天下第四泉。”他無不感慨地說:“歐陽修說:‘蛤蟆噴水簾,甘液勝飲酌’;黃庭堅稱:‘巴人漫說蛤蟆碚,試裹春芽來就煎’;蘇軾更是說得好:‘豈唯煮茗好,釀酒更無敵’。”
“不得了,天下第四泉,那就更應該嚐嚐滋味了。”錢鳳柔揚起頭喝了起來:“沁涼沁涼的,味道不錯嘛。”
“鳳柔姐。”楊婷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才照相的時候,叫你和我哥接個吻,你就是不肯,現在怎麼又肯了?”
“小魔女,你又在胡說。”錢鳳柔又有些臉紅,急急地說道:“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流氓……那個了?”
“哥不就是喝過水壺裡的水嗎?現在你也搶著喝。”楊婷婷笑得不亦樂乎:“一個壺嘴喝水,不就是接吻還是什麼?”
“你……”錢鳳柔又羞又氣,卻又一籌莫展,只得衝著王大為叫道:“流氓,快管管你妹妹,滿口胡說八道,都快無法無天了。”
“這是大庭廣眾,打她的屁股不太好?小魔女是和你開玩笑。”他勸道:“再說,你們姐妹倆不老是這樣的嗎?”
“這叫牽強附會。”錢鳳柔哭笑不得的將水壺塞在楊婷婷的手裡:“那好,那你也和你哥哥親熱親熱。”
“鳳柔姐,這樣的親熱從我小時候就開始了。”楊婷婷滿不在乎:“親嘴、擁抱,甚至連鑽在一床被窩裡睡覺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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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直待醉時休】………
“暫停,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能不能請兩位吃點東西?”王大為勸解道:“吃過飯不是更有精神嗎?”
“流氓,你不是已經酒足飯飽了嗎?你還可以說話嘛。”錢鳳柔嚼著一根炸得黃黃的、酥脆的春捲:“那就唸首詞聽聽。”
“行,這倒不是什麼高科技的難事。”王大為回答得很乾脆:“才女面前也就獻醜了。我背一首無名氏的《眼兒媚》。”
“婷妹,聽見沒有?”錢鳳柔抿著嘴在笑:“無名氏?你哥又要賣弄自己的知識淵博、見多識廣呢。”
“蕭蕭江荻花秋,做弄許多愁。半杆落日,兩行新雁,一葉扁舟。”王大為飽含深情、悠揚頓挫的接著背道:“惜分長怕君先去,直待醉時休。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
婷婷在叫:“‘惜分長怕君先去,直待醉時休。’哥背的這首比鳳柔姐的那首好多了。”
“‘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算你狠。”錢鳳柔噘著嘴,但一點也不生氣:“有本事再念一首。”
“年年春日停針線。怎忍見,雙飛燕?江城春已半。一身猶在,亂山深處,寂寞溪橋畔。”王大為背的是無名氏的《青玉案》:“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落日解鞍芳草岸。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流氓。”錢鳳柔漲紅了臉罵道:“就知道含沙射影的打擊人家,就知道變著花樣欺負人家。”
“哥哪裡欺負你了?”楊婷婷在為王大為打抱不平:“他說的是大實話,你不是剛剛也念過‘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嗎?鳳柔姐是不是和林黛玉似的太過於敏感了一些?”
“婷妹,你不知道,那後面的一首《青玉案》就是你哥他在含沙射影呢。”錢鳳柔提醒道:“什麼‘春衫著破誰針線,’什麼‘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都是調戲我、欺負我!”
“那還不簡單,鳳柔姐就幫我哥全部解決不就行了嗎?”楊婷婷眨著眼睛在笑:“現在你不是一直幫著我哥洗衣做飯,縫衣補襪、打掃衛生、管理家務嗎?樓樓下的鄰居都知道你是我哥哥的貼心女僕,也是我哥哥的女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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