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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予給雷得囧囧無力:“噢,原來你也知道退婚要退鑽戒。睿智無比的陳總舵主,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想通,鑽戒語是什麼?”
陳君憶呆若木雞。
“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多婍妮的廣告詞兒,俺家娉婷已是芳心暗許,你卻告訴她愛情才美麗,談婚論嫁則過於老土。”
“我……我只是順口說鑽石老土,沒有……沒有……”陳君憶急出一頭細汗。
“嗯,我們都知道你沒有這意思,但是,俺和俺家娉婷大嫂一樣幽怨,唉!真是嫁豬嫁狗都比嫁你強,哥,我看啦,天麻燉豬腦藥效不夠,你試試看猴腦要強些啵。”
娉婷願意嫁給他的!這領悟多驚悚,可是,又多震撼!想想她從玫瑰花到鑽石的態度轉變,陳君憶囧囧無力坐倒。自己真象那準叔嫂二人所評,有夠笨就是的啦。話說這當時要是藉著枚鑽戒求婚,那不一求一個準兒!多好的機會,從自己指間溜走。居然還跟她說無所謂,隨便買它一、二十顆鑽石手指、腳趾全戴滿……
“唉!”陳君憶猛捶一拳沙發。
完了,那拳力道肯定夠捶壞彈簧,廢了套名貴沙發的。陳君予嘖嘖惋惜,夾起尾巴趕緊在火藥彈還沒炸到自己之前撤走,心裡無盡怨憤傻大哥有傻福,慨而吟詩:“風急天高‘豬’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後悔’滾滾來……”
“君予,要背詩就好好背,幹嘛胡扯一氣。”聞聲而出的陳媽媽忍俊不禁,笑著暱責。
“好的。媽,衛生局剛剛公佈今天的流感病毒傳染指數是高危級哦,走,我陪你回房背詩給你聽,免省遭無妄之災喲。”陳君予誇張著他的乖巧。若不去母親處躲著,今晚肯定會被那傢伙糾纏著睡不了覺的啦。石橋收集整理
誰令誰有煙火味
算起來,娉婷已經連推了陳君憶兩次約會了。雖然表面理由都很冠冕,說是年底報社事多,但是,聯想到玫瑰花與鑽石未謝幕的故事,陳君憶的心裡難免惴惴,加上不太相信自己介紹過去的人會被報社如此奴役,前思後想,他給老朋友——《金融時報》的袁社長打了個電話。
一聽出是他,對方先叫嚷起來:“嗨!我正準備找你!那個名兒挺好聽的女孩叫什麼?就你打了招呼的那……”
陳君憶肉跳,聽袁社長的口氣,心道不妙,看起來,娉婷的“事”,果然多。
“……何處飛來雙白鷺,如有意,慕娉婷。對,叫娉婷是吧?”
果然是報社出身,出口成章。陳君憶聽他記起娉婷的名字,更汗出一層。
“當初你囑咐關照她的時候,我心裡還在嘀咕,再看長相,嘖嘖嘖,陳大當家,現在說句你別見氣的話:我都已經做好了把你家這隻‘花瓶’供起來的思想準備了。沒想到,真還不是那回事兒!挺內斂謙虛的一女孩,放哪都本本分分地做事,既不炫耀自己的關係,也不計較各種關係網下誰比誰幹多了活、拿少了錢。之前她的部門經理誇獎她我還沒在意,前天晚上我們搶新聞稿,都快十點鐘了才拍版,見著她一個人還在辦公室,原以為是小丫頭貪玩沒把白天的活做完,細問才知道,她是見我們集體照會,怕有突發事件要重排版報,社裡少了人手忙不過來。嘖嘖嘖,你瞅瞅現如今的孩子們,能把工作做得這麼主動積極、不計報酬的,能有幾個?更別提是未來的茂發銀行老闆娘了!我開車出來,居然見她正在搶末班公汽。嘖嘖嘖,陳大當家,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這女孩你是放出來鍛鍊鍛鍊還是真不打算擱自己行裡了?如果是後者,不好意思,我也給你打個招呼:人我是看上了,等試用期一過就交給老編輯帶。三年,只需三年,肯定能在社裡頂起她自己的一塊天地……”
耳聽著袁社長嘖嘖聲不斷,陳君憶說不清內心真實的感覺是甜還是酸。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