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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需要多少風霜作底呢?寫作同樣如此,去繁就簡以後,丘壑都被掩護在冒似簡靜的幾滴墨之下了。
我有幸作為第一讀者,眼看著他在忙碌的間隙成就了這本《蝶影抄》。光影人生,不是用來走筆抒情,而是用來淡然呈現的,許多人生的道理,都埋伏在此,等著一個個同生共氣的讀者……
即將過去的2007年,對於這株趙焰牌四季柚,可謂收穫破豐,他寫下了十幾萬字的新安江走筆,出版了另一本關於徽州的思想隨筆《千年徽洲夢》和眼下熱賣的《晚清有個李鴻章》,另加這本《蝶影抄》。一個人的寫作能量不是瞬間形成的,而是長久地積蓄,然後被他系統性地釋放出來。一棵樹,不是一夜間鬱鬱蔥蔥起來的,得益於沃土與底蘊的成全,無論一棵樹還是一個人,都是如此。寫作成全了趙焰,而閱讀成全了許多喜愛趙焰的讀者。
春天的N個瞬間
創刊不久的《體育畫報》最近出了一個專輯,直接引進美國版的泳裝特刊,好看。當我收到雜誌撕開信封后,剛掃了一眼封面,腦子裡便閃了一個念頭:春天來了。是的,春天來了,活色才能生香。那些攝影師怎麼能把一個人拍成一朵花呢?用很俗的比喻,就像一朵朵出水芙蓉似的。我看過一些模特其他的照片,近看,並不太妙。但她們此番組合,卻是完美無比。都說漂亮的人不少,但拍起來真上相的,並不多。並不能怪那些姑娘們,一個人只有一個角度是相對完美的,是那些不太聰明的攝影師,沒有發現她們的最佳角度。
春天的時候有些情緒是無來由的。譬如昨天晚上淘碟,看到莫妮卡·貝魯奇的一部新電影碟片《我與拿破崙》,心頭一熱,就掏錢買了,買回來立即看,才發現又是一部爛片。其實我本不該這樣的,這個漂亮而性感的女人自 《駭客帝國》當中露了一下臉後,近來的電影總是讓人不忍卒看。這一部電影同樣如此。40歲的貝魯奇在電影中壯實得就如同一頭母牛,而且惡俗無比喋喋不休。我最討厭的就是電影中滔滔如江水的對白,不喜歡那些肥皂劇,不喜歡相聲,甚至不喜歡現實中唧唧歪歪的人。有什麼必要那樣喋喋不休呢?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全明白了。想用言語來推動一切的人,其實都有點愚蠢。
這段時間,看碟還真有點多。自從今年春節完成《千年徽州夢》的寫作後,本來想把沉重的徽州踢得老遠,但盛情之下,又不得不從事另一項與徽州有關的寫作。一個人很長時間陷入區域文化的磕磕絆絆是可怕的,那樣的感覺如同蜘蛛,在那些千絲萬縷的糾纏中無法掙脫。所以在我跌入徽文化山谷的同時,我總是拱動著掙脫的慾望。這樣兩相矛盾的結果,常常使得我在一段思考和寫作後生吞活剝色彩斑斕的電影大片,比如說 《硫磺島來信》、《漢尼拔前傳》、《300斯巴達》、《香水》等。
還是談談《香水》吧——
德國小說家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香水》是我在新世紀中看到過的一篇最好的小說,2002年我在一個週日的下午讀完這部小說之後,曾經深深地倒吸一口涼氣。故事講述一個從出生起身上就完全沒有味道的男子葛奴乙,對於氣味,他有著無與倫比的鑑別力,能嗅出所有味道後面的時間、地點和意義。不僅如此,葛奴乙還能製造出獨一無二的香水,他的製作方法並無不同,唯一區別就是,香水的原料來源於處女的體香,只要葛奴乙挑選中的女子,便不計一切代價將她殺死,然後,攫取女子的體香……小說的奇妙之處,在於一種匪夷所思的想象力,並且,這樣的小說本身也有著內蘊,它讓我們意識到無限的可能性,發現和指引一條路徑。這樣的感覺,就像在我們的面前盪漾著一線蛛絲,縹縹緲緲,看我們是否能順著這根細膩無比的絲線,攀援,然後深入一種無限。
電影當然是成功的。導演是曾經拍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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