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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氣似是在壓抑怒氣,她接著說:“我也希望事情有你所說的那樣單純,可我是個醫科專才,而不是藝術家,無法把殘缺的事實加以粉飾、美化。”
“也因此你沒有辦法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你,對你而言有那麼重要嗎?”她擰著心道:“對於一個花花公子而言,一個女人充其量也不過是生命中一個不重要的過客而已。”
“你是以同樣的心態待我嗎?”他將她的身子扳向自己,語氣淡然輕鬆,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有著令人察覺不到的傷痛。
他的愛和他的真實性子一樣,總是藏在玩世不恭、全然不在乎的笑臉之後。他受傷的時候並不是不疼,只是別人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
“你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因為你是花花公子,習慣在花叢中打滾,所以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傻得任你玩弄?”她恨透了懷有這種心態的他。
無恥的舞流雲!他竟然能夠在早上被她親眼目睹他和妲達的熱吻和情話綿綿之後,在這個時候又企圖想挽回她。
多麼無恥、可惡的男人!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親密若出自自願,又怎能說誰‘玩弄’了誰?”玩弄這兩個字聽在舞流雲耳中格外刺耳。
願者上鉤,不願者回頭,具選擇性的遊戲裡,他不覺得他和“玩弄”兩字扯上了關係。他沒那種無聊的心態,也從來沒打算傷害任何人。
“你自己心理建設得很好,所以你可以玩得完全沒有罪惡感。”
她激人的話語和嘲諷不信的神情,任任何再有風度的男人聽了都會想發火。尤其是聽在對她動了真情的舞流雲耳裡,更是種侮辱。
忍著氣,他說:“不管從前我是怎麼樣的人,對你,我是真心的。”
此時,他的誠摯在言琛聽來是多麼的虛偽!她乾笑了一聲,“我是第幾十個抑或第幾百個聽你說這句話的人?”她咬著牙,“你的真心在我聽來是多麼的廉價!”
舞流雲的怒意真地被她激起了,他沉聲地低問:“你曾說過你喜歡我,而今,你卻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的喜歡兩字也是廉價的?只要時間對了、氣氛對了,對任何人,隨時隨地你都可以說出這樣的承諾?”
“你……你……”言琛瞪大了眼睛,雙手握拳。
“難道不是?”
火氣一上來,言琛豁出去了,管他傷不傷人、是不是真心話!
“告訴你吧,那句‘喜歡’只是隨口說說,如果你要把它當成你陪我上床,我給你的酬勞那也無不可。”
舞流雲沉肅著臉看著她。
女孩子那麼重要的初夜,她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態看待?只是好奇?只是好玩?抑或……
“那一夜,你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和我上床?”他定定地看著她,斜揚的逸墨濃眉攏近了。深吸了口氣,他說:“那對我很重要,我要知道。”
他的冷漠和沉肅是她之前都沒看過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竟然好難受,沒來由得心疼緊揪著她的心。
可一想到他和妲達對她所造成的傷害……
不!她不能心軟、不能原諒他!絕不!
受辱的好勝心和感情的挫敗痛苦使得言琛喪失了理智。她傷心、痛苦,這些她也要舞流雲感受到。
“和你上床還有什麼原因?”她的語氣充滿著理所當然。“我曾向你要過‘種’,欲完成實驗,你拒絕提供。你當時不是告訴我,想要從你身上要到東西的惟一方法就是和你上床?”她昂高了頭,“我只是依照你所提供的方式,要到了我所需要的東西。”
“你……”舞流雲失態地緊捉住她的手,不敢相信她說的是實話。“告訴我那不是真的,你只是在說氣話。”
他的語氣中竟有一絲絲的乞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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