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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結完賬,拉起玉愛愛就走,臨時還不忘朝一直目瞪口呆瞪著他們的王巧瑜和王勁嚴打招呼,“王總,我先走一步,失陪。”
王勁嚴瞪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久久無法回神……
事情咋會成這樣呢?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被金炎堂半強迫地帶出餐廳的玉愛愛一臉苦悶,她咋這麼倒黴呢,遇到這麼個無賴兼霸王龍,害她滿肚子的主意都付之東流不說,還處處被他牽著鼻子走。
尤其被他強行塞進車子後,她的抗拒換來他一臉的嚴肅,“愛愛,難道價錢真想對我始終亂棄?”
玉愛愛懊惱地撫額,這個無賴,她要怎樣做才能打發他呢?
“那個…金炎堂,我真的一點也不明白,當初你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現在又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你究意在唱哪出戏?”追溯與他相識的經過,從最初碰到後,他就一直看自己不順眼,處處找自己的茬,怎麼她離開後反而還變了樣呢。
金炎堂狡黠地眨眨眼,“這個還需要理由麼?我就是愛上你了,並且是情不自禁。”
這也算回答?也太沒誠意了吧。玉愛愛翻翻白眼,雖然被他親口說愛是有那麼點女性虛榮的,但還至於衝昏頭腦,他那“情不自禁”的愛,水份實在太大了。
“好吧,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愛上你的。”他唇角帶著微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變得委屈,“可是當我知道自己的心時,你已經投進王勁嚴的懷抱了。所以,為了搶回你,我當然要趁虛而入啊。”
玉愛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敢情你帶我上床都是有預謀的?還是,那天我在酒吧只不過喝了幾杯酒就醉倒了,也是你搞的鬼?”越想越有可能,她酒量不高,當然不會笨得點那種喝完就頭暈的酒讓自己丟臉,她點的酒是她平時愛喝的,酒精含量低,平時吃個半斤都不成問題,可那天只喝了區區幾杯就醉得不醒人事,實在是其中貓膩太多。
金炎堂難得低下頭,微微紅了臉,但很快又理直氣壯地道:“那又怎樣,我仍是吃虧呀,你不知道,我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面以暖香在懷時我忍得有多辛苦。”
玉愛愛呆了呆,不可置信地道:“你的意思是,那天你什麼也沒做?”
金炎堂哼了哼,沒有回答。
“我不相信。”
他衝她曖昧一笑,“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那我們要不要再試驗一下?”他的手在她的私處碰了一下。
身子反射性一縮,玉愛愛紅著臉拍開他的手,尖叫,“沒臉沒皮的傢伙,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當心我閹了你。”
“好,好,好,我不再動手。”他舉起雙手保證,但下一步,卻又整個身子壓向她,把她抵在副駕駛室的車門與座椅上,雙唇直直地吻上她的唇。
玉愛愛先是呆住,過了許久才開始反抗,但已來不及,因為金炎堂已掌握了全場局勢,他的舌頭已靈巧地探入她的唇齒裡,他的雙手已霸道地緊緊箍制住她,純男性的陽剛氣息濃濃籠罩住她,她在他的強勢攻擊下很快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最後只能弱弱地、象片性地反抗幾下,最終被他吻得更加深入,感覺出她的軟化,他再接再厲,決定用他高超的吻技征服她,然後一舉攻下她的防護堡壘。
實際上,金炎堂成功了,沒有哪個女人在這如此強勢的攻擊下還能保持總代表堅定的心,幾回合的交鋒下,玉愛愛都處於劣勢,心中懊恨的同時,又生出那麼點欣喜與期待。
雖然表面恨金炎堂的強勢與無賴,但內心裡仍是有點兒竊喜,尤其是得知金炎堂只有父親一個親人,並且這位長輩對她也很滿意時,甭提有多高興了,覺得女人找男人除了男人要有說得過去的條件外,還得有父母的支援肯定才是。像段無邪那樣的父母和家庭,嫁給他,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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