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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調查他治下的火情,他都能設法混淆證據,更甚者像是對待譚財那般,把縱火犯的名頭按在另一個人頭上。
&l;三十年匆匆而過,我要從頭回味一遍過去所燃起過的每一場大火。第一站就往東明去,在那裡我丟掉了烏紗帽,也是在那裡我以火掌控了人的生死。&r;
吳棟犯罪記錄冊上的最後正寫於前往東明縣之前,他恐怕不曾料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會一種荒誕離奇的方式栽在東明。
縱火案基本到此為止,後續還要審問吳棟他在江南等地的犯罪經過,而此案之大涉及的地方之多還要移交大理寺繼續審理。
不過,那些都是由旁人去麻煩了。
二更敲響。月枕石將手裡的事情交接好正欲下班回家,還差一步還沒邁出去,卻被公孫策叫住了。
&ldo;小月,稍等一下。你和展昭隨我走一趟。&rdo;
公孫策先一步已經叫住了正打算離開府衙的展昭,他面色難辨地將兩人帶到了停屍房門口,&ldo;裡面是才送過來的屍體,我驗過了,起碼死了有一個月。你去們瞧一眼。&rdo;
展昭不明就裡地看著公孫策,這是要他們兩人認屍?一把掀開了白布,其下的那張面容讓展昭愣住了。&ldo;怎麼會是他?&rdo;
月枕石上前一步,只見長桌上躺著一具腐爛的屍體,很明顯屍體在水裡泡了許久讓面部都腫脹起來,但還能看出正是今天同他們一起返回開封府的阿發。
&ldo;三刻鐘之前,牢裡的獄卒來報說王發屍變。我初步檢查了屍體,死者的心疾非常嚴重已經到了不能治療隨時停跳的地步。他的死因卻是溺斃,從他肺部的水樣來看泥沙含量很高,不排除是被拋至於黃河。不過,屍體上沒有捆綁或砸擊傷,換言之他可能是投河自盡。&rdo;
公孫策說到這裡頓了頓,&ldo;然而,王發的死亡時間應該在一個多月前,也就是說今天隨著你們回到開封府的阿發從頭到尾是一具屍體。&rdo;
月枕石想著黃河河中邪煞的傳聞,那些入水的屍體不腐不爛,心有執念便會行屍上岸報仇。
阿發一直惦記著譚財的冤情,會否是他自知命不久矣,故意投河化作了邪煞?或者該問多年前的譚財從河底直行而去,那時的他還真的是人嗎?會否傳給阿發一二其中秘術?
不過,是人是屍,是陽是陰,有時又怎麼能分清。而當執唸了卻,邪煞盡去,不腐不爛的屍體就變回了一般屍體的模樣。
&ldo;先生且看這屍首,阿發麵目安詳,是執念已了。阿發是人是屍都不重要,他確實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揪出了吳棟的罪行。&rdo;月枕石看著阿發麵目腫脹的臉,覺得能在其上看到一抹笑意。
&ldo;如此,也罷。&rdo;公孫策揮了揮手讓兩人離開,他要煩惱地是怎麼把其中的偵辦過程記述下來,恐怕又要為開封府的靈異檔案增加一筆了。
開封府側門外。
展昭一路默默將月枕石送到了街邊,他忽而說到,&ldo;下午我讓你停手,不是覺得吳棟可憐,而是不希望你為他傷到自己。非同一般的力量是一把雙刃劍,凡事過猶不及,恰到好處點到為止就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月枕石看著展昭認真的表情,半晌她低眉淺笑起來,&ldo;傻貓都明白的事情,我怎麼會不明白。&rdo;
&ldo;你啊。&rdo;展昭無奈地揉了揉月枕石的頭頂,&ldo;說誰傻貓?&rdo;
月枕石當即瞪向展昭,輕輕擋住他作怪的手,&ldo;以前就說了,別像揉狗頭一樣摸我的頭。&rdo;
&ldo;有嗎?我的記性是被你叫傻的,那可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