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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富不僅阻止了朱睿進山也沒給柏淑同去, 他向柏夫子保證過帶著兩個孩子出來長見識, 但不能讓他們有惹是生非的機會。
至於月枕石到底有什麼打算, 那是朱大富說了不算,但要讓他表態也不支援讓她進山。反正過去的秘密都過去了,即便真相大白有能如何,那些人全都已經死得連渣渣也不剩了。
並不能說朱大富輕輕揭過的態度有錯。
追尋真相的道路向來崎嶇,敢於踏上這一路的人是勇者,能夠走到最後的人是智者,更要多幾分運氣才行,不是所有人都能來玩一玩。
月枕石不是為了證明自身的智勇雙全而再度進山,她只是覺得事已至此不進一步查證總有不甘。寧可錯也不錯過,在能拼的時候拼一把就好。
這就準備齊了進山的行李,趁著風和日麗再度入山。
胡舟沒有按照地圖所示行路,憑著他對峨眉山的瞭解直接走向了那條小溪。此行四人的目標是陳志曾經昏倒的巖洞,那正是石刻所示的埋物所在。
&ldo;上次我去巖洞裡走過一圈。&rdo;展昭曾在尋到陳志時探查過一次巖洞,&ldo;裡面很深能聽到水流聲,很可能是通往地下暗河的入口。&rdo;
巖洞暗河裡有會有什麼?
四人一驢徒步五天之後來到了巖洞口,因為巖洞之中的七彎八拐之勢先攔住了白毛繼續向前。
白毛只能留守在洞口前方,而它頭上的毛又被揪走了四撮,當做護身符被四個人帶入了山洞裡。
&l;咴‐‐&r;白毛無法摸到腦袋上的白毛,而它剛剛目送著四人消失在視野裡,猛地就被一拍驢背,嚇得它差點小跑擠入洞穴深處。
等一迴轉驢身才聞出來著是熟人,可不正是月枕石在夢裡見過的青衫客。
&ldo;你這頭驢的膽子還是那麼小。&rdo;青衫客淺笑地撫摸著白毛頭頂的那一撮白毛,&ldo;聽你剛才的叫聲,是擔心將來成為禿頂驢多一些,還是擔心你的新主人多一些?&rdo;
白毛不知是否聽了人言,它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歪著驢頭看著青衫客。
無疑一人一驢早就認識,白毛髮了一會呆就朝著青衫客打了一個噴嚏,又用驢頭將其朝洞裡趕,似是讓青衫客快點進洞。
青衫客有些嫌棄地用帕子將白毛鼻孔邊上的可疑液體擦乾淨,他扶著驢頭拒絕朝巖洞裡面走。
&ldo;你別拱了,我不往裡面去。轉眼間百年已過,那半截人骨都突破了禁錮,而最後那一隻夜叉也被砍去了精魂,山洞裡面已經麼有什麼可怕的存在。如果還走不山洞,那麼就是窺不破。無勇無智之人,我有何必去救。&rdo;
白毛甩了青衫客一尾巴,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很不高興。
&ldo;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這頭驢倘若生出了惻隱之心,怕是成不老昔年張果老的那頭坐騎,有朝一日得以位列仙班。&rdo;
青衫客的語氣淡淡,難從他的身上看到多餘的紅塵之氣。&ldo;我們就在洞口等著,你也該多一些信心才好。&rdo;
深入巖洞的四人舉著火把一路向下而去,越往裡走越能確定此地曾有人出沒,比如說地面上殘餘的拖拽印跡。而能在石頭地表上留下痕跡,足見當時運輸的東西有多重,那些箱子還刮蹭到了巖壁,使得碎石散落在地面上。
與上一回朱睿幾人誤入山林所見的情況有些相似,巖洞向下走的這一條路不見動物出沒的痕跡,就連喜歡陰濕的蟲子也不見一隻。
四人走了近兩刻,前方延伸出了四條岔路。
很難說到底該走哪一條,因為從地面情況來看,這四條路都曾有人走過,每一條的入口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