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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確實如此。七月鬼月查了一遍,十月下元日又查了一遍。你們沒發現四周的土都挺松嗎?我們是掘地三尺了,但才過半個月而已,這顆頭到底怎麼冒出來了?&rdo;
話趕話,說到這裡真的讓人有些發毛了。
蘇道士隱晦地看了一眼月枕石,坑是白毛刨出來的,他們一眾都沒能看到埋著骷髏頭的土坑表面情況如何。
眼下,唯獨確定了的是骷髏頭正在在這半個月裡出現,從某種程度上是吻合了與老觀主的臨終之言,也難怪煦霞觀眾位臉色那麼難看,誰也不想被鬼盯上。
&ldo;今夜,讓觀裡的道士辛苦一些,先派四人去守著土坑。輕微,你騎驢的速度快就走一趟府城巡檢司,不管怎麼說讓仵作先來驗屍。&rdo;
慄師太說著看向了月枕石與展昭,這事情由觀中的大人處理就好,兩個半大孩子還是早些洗洗睡。&ldo;以巡檢司的速度最快也要醜時才能來,兩位善人就不必跟著熬夜了,你們看如何?&rdo;
蘇道士也點了點頭,而他們這頭也該派一個人回城裡,將事情第一時間通知青觀主。&ldo;山夜路險,不如請鄭師弟與程道友一同進城,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我與其他兩位師兄就在此與諸位道友一起等巡檢司的人到來。&rdo;
孩子要早點睡,免得長不高。
不管幾位道士是否認可這種說法,幾人草草吃了一頓熱乎的湯麵,月枕石與展昭就都被帶到了客房。
一人一間房,一房裡有一窗一桌一床。
月枕石關好了門窗外加剛剛泡好熱水腳卻還覺得有些寒意。山中本就多了幾分陰冷,幸而屋裡點著炭盆才好一些,但是摸一摸被子還有著一股潮意。也許,早該想到把湯婆子弄出來,市面上都有賣銅錫制的燒水壺了,以工藝來看沒有道理打不出一個相似大小的暖被湯婆子,不過螺旋蓋子需要精工巧制。
如此想著,月枕石已經用身體去溫暖了被子,乍一躺進去的涼意讓人又聯想到了埋在坑底的人頭。按照煦霞觀眾人的說法,因為得知老觀主近乎預言的遺言在前,他們這半年來一直都很謹慎地注意道觀四周有無可疑人員,誰想到還是讓一顆骷髏頭不知不覺地被埋到道觀附近,到底是誰將它帶來的?
&ldo;不想了,不想了。&rdo;月枕石低語著將棉拉過頭,她又不是幹刑偵一行出身,至多是曾經看過不少背景道具逼真的影視作品,但是隔著螢幕與近在咫尺看到人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腐肉的氣味還縈繞在鼻尖,之前她作為第一個看到骷髏頭的活人沒有驚嚇到大喊大叫,不過是因為成年的靈魂對孩子的身軀進行了恰到好處的控制。
&l;明天就會回到青羊宮,這之後都是捕快的事情。我還是好好想想怎麼以湯婆子再小賺一筆,光面的湯婆子賣不出高價,不過可以在其上刻上其他的圖案,比如說三陽開泰,青羊宮就與這種寓意很合。還有很多其他的選擇,像是各種各樣的花草都可以……&r;
月枕石將人頭踢出了思考範圍,滿腦子考慮著要怎麼製作湯婆子就緩緩睡了過去。
不知究竟睡了多久,巡檢司的捕快與仵作又是否已經連夜趕到了,靜寂的道觀彷彿隱隱約約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再說房裡的溫度彷彿越來越低,似乎有一股冷風吹進了窗,而炭火全都燒完沒法再提供一絲暖意了。
難道真是窗戶沒關好?月枕石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屋裡是一片漆黑,而走廊上懸掛的燈籠還有朦朧的光。這麼一看,窗戶不知何時半開著而被風吹得發出了嘎吱作響的聲音。
月枕石正是半醒未醒之間,她有些不想離開溫暖被窩去關窗,只見一團東西就掠過了燈籠飛快地朝著窗戶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