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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難道在下年紀太輕,不堪承教。”
“不是那個意思,敝人得以掌東靈宮,自然在本教武學上略有心得,不過東靈宮所傳授的都是本教殺人的手法,而本人所擅長的也都是殺人的武功,出手即兇,而門主都是我最不願意殺死的一個人。”
“何以宮主會對在下特別客氣呢?”
端木方輕輕一嘆道:“赫連達和獨狐長恨東西兩位教主,都是由本宮派出去的,根據本教的傳統,東靈、西聖兩宮對派出的教主雖有監察之使,卻不得去幹擾他們的行政。”
“這個在下已聽魔教教司的幾位長老說起過了。”
“教司才是臨本宮直接節制的監察部門,不過據最近訊息傳來,他們的監察工作進行得並不順利,東西兩教似乎都在有意地排斥他們。”
洪九郎一笑道:“西方黃金城中的情形我不知道,東方教主和大祭司金妮之間是不太融洽。”
“金妮是抽荊的大弟子,據訊息傳來、她在中原的處境很困苦,處處受到干擾。”
洪九郎一笑道:“本來這是你們家務,用不到我這個外人來多嘴,但我認為赫連達的舉止不算過份,那位金妮打擊最厲,破壞最烈,殺死貴教的弟子也最多。”
“這個敝人知道,東靈宮對教中的活動並非全部無所知,赫連達和金妮都有報告來到的。”
“他們的要求一定也是儘可能的除去我。”
端木方笑笑道:“錯了!他們都一致要求,萬萬不可傷害你,因為你是一個理智的敵人,不會感情用事,有你在,本教的推展工作或許會增加許多困難,但也不是全無好處,因為我們要建立的是一個澈底的真正成功,不是僅能滿足一時表面成功。所以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強勁的對手,我們要在中原擊敗你,當著天下的英雄豪傑之面,公開地殺死你,而不是在此地殺死你。”
話是充滿敵意的,但也具有了崇高的敬意,這使洪九郎有著惑然的感覺,被人看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洪九郎卻沒有高興的感覺。
因為他發覺對方的策略很高明,捧高他的身份,相對的貶低了別人的地位,讓他在無形中在東來群俠中樹下敵人。
這時加以辯解是沒有意思的,他的天狐門在中原打擊了魔教的同時,也對八大門派不太客氣,那股敵意早已無形存在了。
如果要化解這種敵意是很難的,除非是改變了天狐門的作風,改為去討好各大門派,那卻是洪九郎不願為的事。
因此洪九郎只有用一種方法來應付了,他傲然地一笑道:“多承宮主推重,洪某自覺沒有這麼重要,就是公開的擊敗了我也不足以令天下折腋,宮主的語氣中似乎表示我們這一戰,洪某註定必死,洪某卻又不太服氣,因此堅請一戰。”
端木方嘆道:“令師對本教的武功很清楚,魔教殺手若出,對方極難有幸者。”
“那貴教的武功不就是天下無敵了嗎?何以百餘年來,魔教數度入侵中原,卻沒有一次成功呢?”
端木方道:“魔教殺手是無敵的,固然能殺死對方,自己也得不免死。”
“原來只是同歸於盡而已,那可不算什麼!”
“可是我們能將一個絕世高手除掉。”
“那你們也將犧牲一個絕世高手。”
“我們訓練一個絕世高手很容易,三五年內就大致可以了,而你們卻要四十年左右,才能磨出一個來。”
洪九郎笑笑道:“宮主這話未免太淺薄,洪某今年不到三十歲,卻自信可以與你這位受魔教數十年薰陶的絕世高手一搏。”
“門主天資過人,自非一般可語。”
“那麼我告訴宮主一句話,八大門派最近幾年銳意求進,每一家都收了一批資質極佳的年輕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