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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後
中秋第二天上課,任情一進到課堂便聽人說,“靚靚昨天怎麼沒來踢蹴鞠?他去哪兒了?”“不知道啊,哪兒都找不到他人。”任情心想原來他們沒有取消踢蹴鞠啊,又想這靚靚怎麼不和那些男生一起踢蹴鞠也不和人說下呢。
這天練習劍招,照例大家先站著聽先生們傳授點理山的武功心法及招式,待先生們傳授完後,大家各自練習領悟。就這樣,練習一天後,先生們驗收眾人的練習結果,並作點評。
如往常一樣,這天先生們點評後便宣佈放學,任情和應有笑一起走出了學堂。沒走幾步,就聽見應有笑道:“你看,那是不是靚靚?”
任情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個人背對著他們坐在路邊的石凳上。任情待要仔細分辨,就看那人轉過身來,確實是朱誠亮。朱誠亮看到任情,起身走了過來,對著任情說道:“這個給你。”
說著便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任情。任情一看,是一本書。
朱誠亮道:“這個是一本呼倫語和奉天語雙語寫成的小說,很好看,你看看吧。”
任情便接著了。
朱誠亮便不說什麼,就往任情她們的反方向走回萍萍海海了。
任情接過朱誠亮給的小說後,便和應有笑一道繼續走著。兩人同乘一路馬車,便在驛站那邊等著。任情越想越覺得這朱誠亮行事古怪,便嚮應有笑道:“你說他要拿小說給我,之前練劍的時候這麼多時間幹嘛不給我?偏要揀著放學後,還坐在那路邊等著給我?”
應有笑道:“大概是怕影響不好吧?”
影響不好?什麼影響?任情更困惑了,只覺得這朱誠亮根本不是他給眾人感覺的只是個可愛的孩子。可嘴上又不好這麼說,只說:“真是搞不懂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裡卻明白他根本不是什麼小孩子。
隔了一天,又是練習劍招的日子。照例先是大家排成幾排聽先生們傳授心法和招式。任情正站著準備聽講,就看見朱誠亮站到了她旁邊,和她打了個招呼,便不說話了。任情便對著他說:“你給我看的那本小說我看了,確實挺好笑的。”
朱誠亮看了任情一眼,又別過頭去,過了一會兒轉過來道:“你喜歡就好。”
任情覺得奇怪,兩人也算是熟了,怎麼他反而拘謹了?
過了幾天上羅斯的課,羅斯問道:“你們知道奉天和顯立的文化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任情本看著閒書,聽此一問,便道:“奉天的文化講究天人合一,顯立的文化講究人定勝天。”可那羅斯不甚同意,也不知他聽明白了沒。
羅斯又讓大家自由討論劍招的陣法于軍事中的應用,並且不用拘泥於課堂,可以隨意走動到空地上擺陣法。任情因為許久不練武了,陣法裡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於是去請教了那叫張孝天的一又高看起來又穩重的男生。任情心想他是霧壽派的,學識可能比較好。任情剛向張孝天介紹完自己,就發現朱誠亮站在旁邊,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看他們,也不和其他人討論,就一個人在那裡獨自鑽研陣法。於是任情便去問朱誠亮:“你的陣法排的怎樣?”朱誠亮便帶著任情沿著陣法繞了一圈,將任情不明白的地方都詳細講解了一遍。
等講完,任情剛抬腳要走,就聽到那叫琪琪的在旁邊甜笑著對任情道:“啊呀,靚靚可喜歡你了。”任情一愣,也不知該如何回話。
待快下課,任情看到朱誠亮,便問:“要不要一起去用膳?”朱誠亮搖搖頭說不去吃。
下課後任情回到住處,沒多久朱誠亮的信鴿就飛過來了,上面寫道:“我覺得奉天的文化不是天人合一,你說老百姓要什麼天人合一呢?老百姓只要日子過的好。”
任情還在思考該如何回答,朱誠亮又飛來一隻信鴿,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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