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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補貼,真是一舉多得,姬毛信同志定然是願意的。
這就像給旅遊愛好者一個導遊工作,給炒股愛好者一個股評工作,給色/情狂一個*演員的工作,給窺陰/狂一個*導演的工作一樣,所謂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十分地划算。
所以張堅強把自己的計劃跟姬毛信一說,連一點矜持都沒有,姬毛信立即就同意了。
張堅強每天給姬毛信價值十個燒餅的活動經費,讓他去和李大/奶溝通,去泡李大/奶。
由於姬毛信和李大/奶兩人,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姬毛信帶著目的而來,和李大/奶一拍即合,姬毛信嚼著李大/奶生產的“狗屎就是臭”燒餅,與李大/奶眉來眼去,不兩天就搭上了李大/奶。
不超過十天,姬毛信就和李大/奶同學走進了同一個被窩裡,然後叉叉那個圈圈,圈圈那個叉叉不提。
作為在調查行業浸淫/了多年的資深從業人員,姬毛信沒有辜負張堅強的希望,沒有辜負每天十個燒餅的活動經費,他不僅得到了李大/奶的身體,給陷害偉大丁總的苟史同志戴上了一頂隱形的綠帽,為丁總報了一箭之仇,還從李大/奶的口中套出了重要的情報。
姬毛信與李大/奶接觸時,先是冒充了一個外地工廠業務員的身份,他到本市的目的是來到本市向欠款企業追討欠款的。他給自己設定的身份背景是,走南闖北的業務員,油腔滑調,拈花惹草,由於廠裡資金緊,這次來本市追討欠款,不追到欠款就不回去,恰好他在李大/奶的燒餅攤附近找了個招待所,為了節省經費,所以每天早上來李大/奶這裡吃燒餅。
因為欠款單位屬於賴賬先進企業,所以姬毛信的款子很難要,整天見不著對方企業的人,只能在這裡乾耗著,所以他有大量的時間和李大/奶扯東扯西。
在東扯西扯的過程中,他偷偷扯了李大/奶的衣服,又偷偷摸了李大/奶的身體,確信了李大/奶並不是浪/得虛名,並不是一個名大實小的人。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業務員,他的舉動也符合他的身份特徵,所以李大/奶並不懷疑,加上李大/奶現在是乾柴身份,遇到一個不知從哪裡飛來的野火,怎能按捺得住,還不呼啦啦地燒個痛快,所以兩人很快就走進了同一個被窩裡。
走進同一個被窩並不是姬毛信的最終目的,這只是他目的的初級階段,姬毛信的目的的終極階段是從李大/奶的口中套出了重要的情報,所以走進同一個被窩後,圈圈那個叉叉後,姬毛信就和李大/奶同學聊起了閒天。
姬毛信說:“大/奶,你從哪裡來啊?你的家鄉是哪裡啊?你是哪裡人啊?”
由於是聊閒天,所以姬毛信同志就信口亂聊,根本不注意修辭,導致他上面所問的三句話其實只有一個含意,顯得他囉裡囉嗦,糾纏不清。
不過既然是聊閒天,李大/奶同學也不是作協的專業人士,所以對他的極為幼稚的修辭水平並不在意,於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自己的籍貫,叉叉省圈圈市洞洞縣溝溝鄉摳摳村。
“啊?”姬毛信故作驚訝,道:“叉叉省圈圈市洞洞縣溝溝鄉摳摳村?怪不得你的口音這麼耳熟,叉叉省圈圈市洞洞縣我去過,在那裡住了半年,也是去催討欠款,催了半年,終於讓我催到了。你怎麼從這麼遠的地方來到這裡啊?”
一句話說到了李大/奶的傷心處。
李大/奶長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我是跟著孩子他爹到這裡來的,已經有好多年了。”
“孩子和他爹呢?”姬毛信問道,當然,姬毛信屬於明知故問,這也是他們調查人員的慣用手法。
“孩子他爹跟我離了,孩子在孩子他爹那裡。”李大/奶道:“我的孩子是有名字的,叫苟史蛋哦。”
李大/奶記得作者大人給她和苟史同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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