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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他真的會演奏,即使給他多一些小費也是應該,今天也算開了眼界,知道這傳說中已經失傳的豔曲是怎樣演奏的,也算不虛此行。今後找人將這曲子抄錄下來,作為自己“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的司歌,既擴大了企業知名度還弘揚了企業文化,又算搶救了文化遺產,是功德無量的好事,於是他道“你演奏吧,只要你能演奏出來,我肯定會多給小費,決不食言。”
二辯道:“好,你且聽好。”言畢,微閉雙眼,氣沉丹田,舌抵上顎,兩腳分開略與肩寬,雙手亦左右分開,他手持的銅鑼亦隨著他雙手的分開跟著分開,它銅鑼上繫著的紅色綢帶也隨著他銅鑼的分開而分開,全部都分開後,只見二辯微微睜眼,慢慢地將雙手合上,他手持的銅鑼亦隨著他雙手的合上跟著合上,他銅鑼上繫著的紅色綢帶也隨著他銅鑼的合上而合上,繼而他又把雙手分開,他手持的銅鑼亦隨著他雙手的分開跟著分……
“哎哎哎,”丁逸看得不耐煩起來,打斷了他這神秘的動作,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說要演奏《十/八摸》嗎?怎麼光演不奏?做的動作還跟打太極一下?非常緩慢並且一點節奏感都沒有,毫無可看性,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要給我表演‘太極鑼’?”
二辯微微一笑,道:“這只是熱身動作而已,我馬上就開始給你演奏了,稍安毋躁。”
說畢,兩手一合,兩片鑼片相互撞擊,發出了“咣”的一聲,道:“下一個節目:銅鑼演奏:《十/八摸》,表演者:銅鑼灣的傳人,簡稱銅的傳人,外號‘瞧我震不死你’的張姓演奏者,張銅鑼先生。現在表演開始。”
從他的報幕中,丁逸得到了以下幾個訊息,一是他既負責表演又負責報幕,相對於其他演出者來說,身兼了二職,但收費應與其他樂者差不多,應該是個價效比較高的選擇;二是跟他談了半天,在心裡一直稱呼他為‘二辯’了,現在方才知道他姓張叫張銅鑼,三是知道了他的外號叫“瞧我震不死你”,從他的外號來看,絕對是個響鐺鐺的角色,或許演奏功力、演奏技巧有可以提高的空間,但他的演奏氣魄,應該不輸於其他選手。
“值得期待。”丁逸心想。
只見張銅鑼開始了他的演出。
他手腕微動,兩手一合,銅鑼發出“咣”的一聲,過了片刻,兩手再一合,銅鑼又發出了“咣”的一聲,再過片刻,兩手又一合,銅鑼又不出所料地再發出了“咣”的一聲,如是者N次。只聽得“咣咣”聲不絕於耳,雖然頗有些節奏感,卻顯得十分單調,從裡面根本聽不出半點音樂的感覺出來。
“咣……咣……咣……”銅鑼聲頑強而極有生命力地延續著,似乎在向眾人述說著古時候一個盡職盡責的更夫的故事。
“你搞什麼飛機?我想聽《十/八摸》你卻讓我聽《更夫的傳說》?”這是丁逸心裡正想說出的臺詞,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忽見張銅鑼眉頭微皺,表情痛苦,就像流行歌手唱到了**之時,動情之處,敲擊的銅鑼聲漸漸地大了起來,節奏變得更快了一些,銅鑼聲漸高漸快,“咣咣”聲頻率越來越高,起初丁逸勉強還能忍耐得住,但銅鑼聲越來越高,漸漸地就變成了噪音,他和薛寶釵實在吃不消了,皺起了眉頭,捂住雙耳,丁逸高聲制止道:“夠了!別吵!不要再敲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人鑼合一
但張銅鑼卻真的已經完全投入到了他的演出中去了。閉著雙眼,傾情敲鑼,人鑼合一,對丁逸的制止充耳不聞。
丁逸大怒,正想發作,卻忽然想起張銅鑼是個聾子,自己的喊聲他是完全聽不見,他並非是對抗領導故意不執行領導命令,而是因為演出太過於投入而閉上了雙眼,沒有看到丁逸的神情,更沒有看到他的唇形,當然不知道丁逸在讓他停止演出。於是仍按部就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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