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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傳染各種疾病的,隨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勸說道。
“我有不少親戚是開醫院的,如果真的傳染各種疾病了,我親戚的醫院生意不就好了嗎?”該人繼續說道。
“這這這,吐痰會造成你聲帶嘶啞甲狀腺肥大,對你身體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無計可施,只好放棄了讓他認識到隨地吐痰是一種不好行為的這種想法,轉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向我吐痰呢?”
“誰讓你剛才攻擊我們的?說我們公費採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哪有此事?這是無恥的攻擊!你既然敢以文字這種方式攻擊我們,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擊你。這是一報還一報,你須怪不得我。”該人振振有辭。
沒想到現場就有一名作協的成員,這下婁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結結巴巴地道起歉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道聽途說。隨口一說,可能有錯誤,我未經核實就引用了該種說法,很不嚴謹很不嚴肅,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看來那人也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態度明顯和緩了起來:“知道自己錯了就好,看你態度還算誠懇,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經核實的話,請你不要亂說,否則我告你毀謗,那你後果就嚴重了。”
“對對對,是是是,你指導得對,我下次不會亂說了,不會說你們公費採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厲風行,知錯就改。
“就是嘛,我們怎麼會幹這種事?怎麼可能公費採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呢?我們作為一個勤勞的手工業者的行業組織,一向廉潔自律,再說我們也沒有經費來源,資金都是自籌,又沒有上級撥入資金這個會計科目,沒有錢可浪費,當然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這種情形。”
“什麼勤勞的手工業者的行業組織?”作者大人莫名其妙起來:“你就這樣給作協定性的嗎?”
“是啊。”那人道:“我們這個行業協會,全部都是手工做鞋,完全不採用機械化大生產的模式,這會讓消費者在穿著時得到完全不同的感受,如絲般的順滑,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不會側漏哦。”
“你們協會的全稱是?”聽了這人的宣傳語,作者大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問了他一句。
“全稱是:中國純手工做鞋協會,簡稱中國做鞋。”那人中氣十足地回答說。
“我星我靠我發克。”作者大人怒極,不由自主地罵了一句書罵:“我說的是中國作協,關你們這些做鞋的什麼鳥事?作協是作協,做鞋是做鞋,誰要是把作協說成做鞋,他的舌頭就像鞋,誰要把做鞋說成作協,他的舌頭也像鞋。不要把做鞋說成作協,也不要把作協說成做鞋。”
聽了作者大人的順口溜以後,該人恍然大悟,知道誤解了作者大人,很是慚愧,面紅耳赤地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原來你說的是那些作協的?我以為你說我們這些做鞋的。雖然我們的勞動方式相同,都是用手,讀音也相同,都讀支屋屙坐,西衣屙斜,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我們沒有上級撥入經費科目,但他們是有上級撥入經費這個科目的,所以他們是有資金的,至於他們是不是公費採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這我可不知道,不能亂說。不過你沒說我們這些做鞋的我卻誤以為你說我們這些做鞋的,那倒是我的錯,向你誠懇道歉了。”
作者大人心下仍是不忿,但也不願和他過多糾纏,心中把他的上下十八代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卻在該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不露痕跡地在精神上大勝了一場,可算是一場無以倫比的巨大勝利,心情愉快了很多,於是不再理他,繼續地講述著這故事。
丁逸早已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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