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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心裡大致算了一下,大約有七、八分鐘的路程。當然,花這麼長時間,這也和他身體受傷,動作遲緩多少有些關係。如果以他正常的步幅,大約五、六分鐘就能走到。
審訊他的房間在二樓。丁逸上樓梯時,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痛得汗水都順著臉龐流了下來。身旁的兩個警察雖然沒有攙扶他,但也沒有惡語相向,態度相對來說還是不錯。
在審訊室裡,已經有兩人坐在桌邊等著他了,一個是抓捕他的那個態度惡劣的警察,另一個丁逸則沒見過,拿著筆,面前擺著幾張紙,已經做好了記錄的準備。
丁逸被解開了手銬,解開他手銬的那警察對著審訊席對面的一張椅子努了努嘴,對丁逸說道:“坐上去。”
丁逸依言坐了上去。他注意到那椅子是專門設計的,人坐下以後,可以有一個把手將椅子環繞成一圈,再將它鎖上,這樣坐在此椅子上的人就難以行動了。
這種椅子他在電視上看過,是在訊問犯人時用的,沒想到今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那警察在他坐好後,將椅子的把手繞著他環了過來,又將介面處用鎖鎖上,這樣丁逸就插翅難逃了。
今天可是大開眼界啊。被抓進了警察局,進過了留置室,被戴上過手銬,還試過了這種訊問椅。這麼多人生的第一次,都在今晚實現了。要是這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或許丁逸會對他說一句:果然是不虛此生啊。
他曾經聽別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最鍛鍊人的地方,一個是軍隊,另一個則是監獄。
對於參軍這個選擇,丁逸連想都沒想過。他這麼一個自由懶散慣了的人,即使還算得上是一個愛國青年,但他也絕不會選擇參軍這種方式來報效祖國,這不是沒事找事幹平白無故給自己找罪受嗎?對他而言,參加軍隊,被嚴厲的軍規所約束,接受枯燥艱苦的軍事訓練,這簡直就是自虐。退一步說,即便丁逸哪天忽發奇想想要被人虐待,自然會有輕微虐待狂傾向的方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也用不著選擇參軍這種方式。
報效祖國的方式有很多,丁逸可以選擇和方然多開幾間房,多吃幾頓飯,多去酒吧喝幾次酒,多唱幾次卡拉OK,多多消費,這樣也可以為祖國的GDP增長貢獻出自己的力量。怎麼樣也用不著參軍吧。
因此參軍這種鍛鍊的機會,丁逸是趕不上了。但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進一次監獄。丁逸苦澀地想。雖然現在還在警察局,但想來離監獄已經不遠了。
這麼難得的一個鍛鍊機會,就讓給他人好了。作者大人,我懶散慣了,再鍛鍊也煉不出來了,就用不著把祖國的大好行政資源浪費在我身上了。誰想要這個難得的機會?免費轉讓,機會難得,名額不多,欲來從速哦。丁逸一邊在央求著作者大人一邊向書中的其他角色發出熱情的召喚。
第三十六章 正當防衛?
作者大人對丁逸的這種無理要求立即加以鄙視。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嘛。你丁逸是作者還是我是作者?靠。還想私自轉讓入監機會,你還把作者大人放在眼中嗎?豈有此理。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所以丁逸的入監機會自然就沒能成功地轉讓出去。
下面輪到警察訊問丁逸了。
“姓名。”警察問道。
“丁逸。”丁逸老實地回答道:“是丁逸的丁,丁逸的逸。拼音是的依英——丁,依易——逸,英文名yiDing,小名小逸,乳名,也叫小逸,法文名,還沒取,西班牙文名,依然沒取……”
丁逸這態度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些囉嗦,但把問題考慮得面面俱到,沒有遺漏,這還是值得讚賞的。
“職業?”那警察繼續發問著。
“學生,就是傳說中的大學生,不是中學生也不是小學生,更不是幼兒園學齡前兒童。”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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