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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別人,正是胡學兵這種人。但是在範永林還沒有完全退出吳慈醫院的時候,胡學兵還是不會有太大的動作,可是那種心癢難耐的權力慾卻是讓他全身上下不舒坦,也不知道觸動了哪根神經,腦子裡立馬就想起來醫院中他最討厭的一個人——白文靜。
其實胡學兵討厭白文靜也不是一天兩天地事情了。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這個年輕人鋒芒畢露目中無人的輕狂,雖然說白文靜和他沒有什麼太多的利益衝突,但是不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主觀第一印象一入主,基本上沒有意外就根本改變不了。
而隨著這種討厭隨著範永林對白文靜的火提拔而不斷的升級,那種欲除之而後快的念頭就越的強烈,因為他在白文靜的身上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似乎白文靜在某一個時間能夠輕易威脅到他地位置,這是一種存在於動物本能中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總之。這種感覺來的很突然也很強烈。
也正是如此,想到了白文靜,代理院長鬍學兵心裡就跟長草了似的,開始坐立不安,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正巧醫務科的孫學科上來彙報新到實習生們的情況,這才使得胡學兵腦海之中萌生出一個陰損的想法。
於是胡學兵就對孫連科說道:“聽說院裡面安排白文靜白醫生去上海做培訓學習了?”
孫連科聞言先是一愣,雖然心裡面不明白鬍學兵問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頭回答說:“是啊。這個是院長親自點名的。”孫連科只說是範永林親自點名地。他卻是不知道這個他看著“普通”地培訓名額卻是上級領導點名指給白文靜的。
也正是這一個不知道,卻使得後來他自己陷入了人生中最大地困境。
胡學兵身為副院長卻是也不清楚這個“名額”的金貴。也是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推薦資格。就裝作一副正義凜然的姿態,皺著眉和孫連科說:“孫科長啊!既然是範院長親自指名的,這就說明白醫生是有資格可以去學習的。但是……”
一聽到“但是”往往後面的話就和前言相反了,果不其然,趁著耳朵虛心聆聽的孫連科就聽胡學兵嚴肅的說道:“但是白文靜眼下是咱們醫院的技術骨幹,怎麼能夠輕易抽調學習去呢。再說,都是老同志了嘛,就該給新人們創造一些機會,現在咱們醫院不是上來一批實習生嗎?這都是需要培養的物件,呃,我看這樣吧,為了多幾名像白醫生一樣的骨幹精英,這次培訓就暫時委屈一下白醫生,把名額讓給其他人吧。”
啊?孫連科當時聽完了就懵了,讓給別人?可是這培訓班可是開課好久了,現在臨時換人,是不是有些不妥當?當即孫連科小心翼翼的把心中的擔心一說,胡學兵臉色就是一變,沉聲道:“你這個同志怎麼就不知道變通嘛,不是說了這是對新醫生的培養,是對白醫生的借重與信任嘛。”說著,臉色又是一變,又和顏悅色的問孫連科:“孫科長,你在醫務科工作了也很多年了吧?”
孫連科腦子有點跟不上胡學兵跳躍式的談話方式,慣性的點點頭。
胡學兵就笑道:“現在你是正科級編制,也該挪挪位置了,副處怎麼樣……”
這一句話就猶如驚雷一般在孫連科耳邊響起,挪挪位置?孫連科,腦子裡只想著“副處”這兩個字。靜觀吳慈醫院中有副處級編制的位置,似乎只有副院長那個職位,而胡學兵現在和自己說這些……孫連科的心臟也開始不爭氣地砰砰劇烈跳動起來。
“孫科長?辛苦這麼多年了,也得給自己定下一個長遠的奮鬥目標嘛。總是在醫務處搞一些整理檔案的工作,這樣會使得人產生倦怠的情緒。”胡學兵看似語重心長地說道。
回過神來的孫連科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說道:“謝謝胡院長地提點。我一定注意改正。那個,白醫生的事情我會馬上打電話通知他。另外替換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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