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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們想要殺死丁白不成?」郭姣有些憤怒的說到,值班日記上顯示的記錄人是她,余文洋這樣說無異於將丁白的死怪罪到她的頭上。
「那誰又知道。」余文洋攤了攤手,「這裡是賭局,為了獲勝什麼事幹不出來?」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沒了聲音,雖然余文洋的話醜,但是卻不是沒有道理。在賭局之中為了爭搶金花牌而大打出手的人也不是沒有。
「我們在這裡爭論也不能解決問題,人已經沒了,但是賭局還在繼續不是嗎?」周俊站出來說到,「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按照值班日記上的記錄將過程完成。」
他們透過值班的護士聯絡上了停屍房的管理員,將丁白和搶救無效的患者一起送往了停屍房。
顧願靠在醫生資料牆旁邊的走廊上,屬於丁白的那一欄裡的照片已經消失不見。余文洋和周俊已經回到了值班室,郭姣站在他旁邊不知道說什麼。
停屍房內,一排蓋著白布的屍體中有一具屍體臉上的白布動了一下,隨後躺在上面的人翻身坐起打了一個噴嚏。
「阿切!」丁白搓了搓臉,嘴裡唸到,「太他媽冷了。」
周圍的一切安靜的不行,他從臺子上翻身下來站在原地蹦了蹦。兩邊都是蓋著白布的臺子,他走到旁白的一個臺子旁邊嘴裡念著冒犯了冒犯了,然後伸手掀開了白布。
是那個昨晚急症送來的孕婦。屍體已經開始發白,他往下看了一眼,看到屍體的腹部有很長一塊疤痕。左邊髖關節有明顯的淤青和變形,盆骨部位有輕微的腫脹。
將白布蓋好之後他又到了另一個臺子旁邊,掀開之後他就覺得有些熟悉,像是第一晚在手術室裡搶救無效的哪位。
「奇怪,不是說已經被家屬領走了嗎?」丁白記得張護士又說到過這件事情。
隨即他又翻了幾具屍體,畢竟是婦產科,所以整個停屍房停放的都是女性。而且這些屍體都有一個相似點就是他們的肚子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
而且其中有幾具屍體的疤痕像是被二次開過的,因為縫合處的線還有一些殘留。
「失算了,應該讓顧願來的,畢竟他的專業就是這個。」丁白嘴裡嘀咕著,有些後悔自己的小算盤。
其實在他知道自己上了值班日記之後他就第一時間找到了周俊,因為在余文洋口中周俊一直對這個停屍房有著很濃厚的興趣。
但是作為實習醫生的周俊無法進入停屍房,所以當丁白看到值班日記上自己的名字時,他就心生一計。
如果此時顧願觀察仔細的話應該能看到值班日記上的的丁白兩個字寫的是丁自吧。
丁白在停屍房裡盤算著時間,要說他一點不害怕那也是不可能,只不過為了證實他和周俊的猜想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忍一忍了。
早在之前丁白找到周俊的時候他們就簡單的聊過了。在第一階段的時候,一樓和二樓的任務是不相同的的。丁白他們在二樓的任務都是透過病例本和值班日記來推行,而在一樓他們的任務是直接顯示在大螢幕上。
例如檢修器材、手術助理、還有就是運送屍體等一些雜物活。
周俊接收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獨自運送屍體到停屍間,在做任務的過程中他也因為電梯無法使用需要手動運送屍體而重新來過。
用周俊的話說就是要一個人背著屍體從樓梯上走到停屍房,他第一次運屍體的時候感覺背上的屍體像在舔的他的脖子。
好不容易將屍體運送到停屍間的時候,他正要返回,卻見余文洋鬼鬼祟祟的進了停屍間。因此他就一直懷疑停屍房裡可能有什麼東西。
所以當丁白找到他的時候他倆就達成共識,藉此機會找找停屍間的線索。
時間一分一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