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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在等,等著只要見祁邵珩一面。
昨晚,她不知廉恥的在他面前充當了一回最下賤的女人。
她擁吻著別的男人,被對方揉、摸盡了身體,可是他沒有絲毫反應。
祁邵珩遞給喬森的那張高階酒店房卡,就像是一把最尖銳的刀剖開了她的胸膛,也剖出了她所有的恨意和怒意。
他不在意她,他對她狠,她就要和他玩兒更狠的。
大不了賠上一條性命,至使此恨綿綿無絕期。
人們都說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是愚昧的,那麼,當愛而無所回報的時候這樣的女人便是瘋狂至極的。
此時的蔣曼瘋了,她為祁邵珩而瘋,甚至不要尊嚴的在國外的摩天大樓上表演跳樓的戲碼給他看。
——怕什麼,人生不就是一場戲嗎?
他想看新的花樣兒,那麼不知道她這次準備的自殺戲的戲份夠不夠!
隨著時間的流逝,凱伊摩天大樓下的人越來越多,在此之前,外出購物的一位英國婦女先發現了蔣曼有求死的傾向,她立即打電話給了警方。
警方在接到通知後,正向著事發現場趕來。
*
三小時前。
此時在貴賓酒店的於灝推門而入後,他蹙著眉,神情嚴肅道,“祁總,出事了!”
他說,“自從您取消了蔣曼小姐與您私人手機的聯絡後,今天晚上她發了資訊給您此次在英國的特約助理瑪格。
瑪格說,“蔣曼小姐試圖跳樓自殺,時間在深夜十點,並提出要求您一定要過去,她等您到午夜。”
聽完於灝的話,祁邵珩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起身要立即趕往事故現場阻止蔣曼的意思。
他說,“於灝,夜露風寒,就算人家邀我們外出,我們也要先喝杯茶暖暖不是。”
說著,他推了手邊的茶杯給於灝。
邀我們外出?
那邊要自殺的人可是片刻都不能容緩的。
上司讓他坐下喝茶,他現在哪還有這心思?
於灝心裡著急,但是上司沒有反應,他也不能催促。
只說,“祁總,您看蔣小姐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祁邵珩一如既往的淺笑溫和,他說,“蔣曼小姐的戲十一點才開演,你何必那麼著急?”
戲!演戲?
他將蔣曼的這場跳樓自殺只是看做一場供人觀賞戲說的戲而已。
這男人是太從容淡定,還是太狠心陰鶩?
桌上有盞茶。
茶是好茶,色澤盈潤,茶葉蒼翠欲滴,只是入口後味道有點難言的苦。
且,這種苦一般人怕是沒法接受,但是於灝只能硬撐著慢慢往下灌,只因這是祁邵珩給的。
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作為祁邵珩的隨從就像是古代侍臣既然如此,就要遵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信條,不要說是苦茶就是上司給毒酒也要喝啊。
但是,他有心注意到祁邵珩喝茶,最近卻都是這兩味茶葉。
苦丁茶,蓮子芯。
於灝問,“祁總,您最近喜歡這種新鮮口味?”
“嗯。怎麼?”
不能質疑祁邵珩,於灝想了想,說,“很特別的口味,不過您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
祁邵珩笑了,於灝對他的這抹突如其來的笑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聽到再過三個小時後有個女人要因為自己跳樓,還能如此淡然的坐在這裡喝茶論道的也只有祁邵珩能做到了。
酒店裡的石英鐘上的刻度一分一秒的流逝,預示著蔣曼的跳樓自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喝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