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字一字,因為傷口疼說得慢,從齒縫裡逼出來,帶著咬牙切齒。
以濛說,“我。。。。。。和你籤的是。。。。。。股份讓。。。。。權書,不是賣身契,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我!”
喘著氣,她斷斷續續地說給他聽,可言語間的冰冷沒有因為她的虛弱減弱分毫。
祁邵珩坐在床沿上,還是尊重她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阿濛,別這麼說,下午領了結婚證的,我們是合法夫妻。”他在笑,這笑有些悽薄。
“誰。。。。。和你是。。。。。。夫妻?一年的協議而已,為了牟取利益,不惜。。。。讓自己的侄女嫁。。。。給你,祁邵珩,這話說出來。。。。。。你不覺得。。。。無恥嗎?”
“阿濛,怎麼能這麼任(性)得說你丈夫呢?”
丈夫?
“不,你不是。。。。。。”
“阿濛,聽話。我們是合法夫妻,下午就是了。”他伸手去扶她的肩,卻被她躲開,“別動我!”她瞪著他,“祁邵珩,你別動我,別動我。。。。。。”
嘶啞虛弱的嗓音,以濛死死咬著下唇,傷口越來越深,凝聚成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砸在雪白的軟枕間,開出朵朵觸目驚心地紅花。
祁邵珩一驚,急忙順著她勸哄道,“不說,我們不說了。阿濛聽話,好好休息,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再說。”
拿著毛巾幫她擦拭乾淨唇上的血跡,卻被以濛轉身避開。
祁邵珩手指一僵,嘆了口氣,幫她拉高被子,遮住了她一臉的蒼白和眼神中的幽恨。
看不得她排斥自己,但祁邵珩更看不得她受傷的疼痛。
她需要空間,他給她。
已經不想再逼迫她。
蜷縮在床上的薄被下,以濛用沒有受傷的手臂顫抖地抱緊了自己。
——如此狼狽的她,簡直就像是一個供人玩弄的*。以濛苦笑,情緒被人掌控能怎樣?一次次被算計又能怎樣?其實,最恐怖的事情她沒有想到,一個自己對之畢恭畢敬的長輩竟然對她起了‘欲’念。
*
現在坐在客廳裡,祁邵珩知道今晚自己的舉動強勢,到底是有些心急了,她排斥也是應該的。
點了支菸,祁邵珩一邊抽,一邊望著窗外一大片寂靜的夜色不知在想著些什麼。清冷的月華灑了他一身,遠遠望去修長挺拔的身影透出寂寥和落寞。
煙霧繚繞間,一支菸已到了盡頭。
不夠,遠遠不夠,他的煙癮總是和她息息相關,見她如此排斥,他便又忍不住抽菸了。
越抽越兇。
望著指尖的那抹火星,祁邵珩惆悵,這煙到底什麼時候能戒掉?
怕,又是遙遙無期了。
不知抽到第幾支菸,此時已是凌晨4:00,上午7:30祁邵珩和盛宇高層有個會議,但是現在的他一絲睏意都沒有。
久坐姿勢不變,他的胳膊有些痠痛,站起身掐滅了煙,祁邵珩上了3樓。
3樓除了客房,就是以濛的臥室。
祁邵珩站在以濛的臥室門口,推門而入。
由於他的提前吩咐和安排,這裡已經少了很多東西,像是小姑娘的衣物,衣櫃。。。。。。
甚至,現在如願以償以濛現在睡在了2樓的主臥,而他卻被排斥在了門外。
看見床上微皺的床單,祁邵珩猜到以濛今晚是來過這裡的。
想在她床上躺上一躺,再次低頭,卻被沙發角落裡的一抹紅色吸引住了。
擰著眉,祁邵珩走到沙發附近,彎腰俯下身,摸索著撿起被丟棄在地上的東西。
是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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