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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名族人,這筆帳我是該像你討,還是跟你的主子要?”那些死去的族人已經被安排埋葬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們討回這筆血債!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江幕……不,該說是兆戊聞言一驚,萬萬料不到傳聞中不怎麼管事的奉天主事竟有如此心計,現在一想,他們應該是故意放著他動手的。“哼!魂宿已毀,我的任務也等於失敗了,回去也不過一死,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他說的淡然,但一雙驚恐的眼睛卻洩露了他的膽怯。
很少會有人不怕死,就算修真之人也不會例外,桑莫道也不轉彎抹角,“把你主子的下落說出來,我桑莫道可以保你一命。”那個人太狡猾,如果想找到他,留這惡人一命也算值得。
“你以為我會說?”冷哼一聲,兆戊雖不想死,但也不敢輕易的把自己的主人供出來,對他來說最可怕的不死,而是比死更可怕千百倍的痛苦折磨。主人的作風是不容許有背叛者出現的,他一旦說了出來,不要說保命,恐怕連元嬰都會被煉化,徹底永無再世之日。
“我也不指望你現在會說。”無意再說下去,桑莫道揮一揮手,暫且叫人先把他拉去了族地裡的暗牢。
暗牢,顧名思義,那裡就是整個桑氏族地唯一照不到光的地方,無論是白天或是夜晚,就算是光晶直接照射也無法為此地添上一點光亮。那裡常年黑暗,從設立至今裡面也不過囚禁過三人,而兆戊很榮幸地成了那第四個人。
坐在沙發上,易天闊雙手無意識地把玩著如同普通紅繩一般的死縛,腦子裡不停地迴盪著之前那無名老者所說的話:‘安人魂者必先定其心,渡罪孽者必先恕己過,透清一切方成白夜……’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那聲音又是如何傳到他耳裡的?
“易兄弟……”見他久久不語,主事人眼見他手上的紅繩,心知那就是傳聞中陰毒無比的死縛,伸手接過,他不由地低嘆道:“這戾物本不該出現的,早日毀了它也不為件幸事啊。”
“我已經用手法把它封了起來,現在要渡化裡面的怨靈還不太容易,待以後有時間再研究吧。”安魂曲畢竟是密宗的曲子,和仙界的斷曲不同,雖然前者比較好掌控,但效果卻是大大的不如後者了。
“我一直在猜測那些人是否和仙界那邊有關係,現在看到這死縛,便足以證實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桑莫道將死縛遞迴,轉身從書桌裡拿出一片青色玉片。
“仙界?”易天闊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順手接過他遞來的玉瞳簡,在主事人的示意下看了起來。“這是……”裡面有景象也有資料,就像是一張磁碟片,記載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則都牽扯到一個名為‘潛’的組織。
“艾瑞不就是……怎麼他也和那些人有關係?”易天闊還記得在那個叫艾瑞的因為貪圖‘東凰’而被東城的那幾個老頭子抓了起來,誰想到他竟然也是那些人的合作者,雖然只是古董上的買賣交易,但私下的往來一定也不會少。
“你跟我想找的大概都是同一個人,‘潛’的的根據地雖然不知道在哪,但據資料看來他們一直都是在西藏一帶活動的比較頻繁,如果我猜的不差,想抓走鍾楹的應該就是他們。”還有些是他們奉天的情報網都不知道的……那個背後人的藏身處就是其中之一。
“你是說和龍門的人一樣,‘潛’也是這次解禁的阻礙者?”
“不,他們從未做過阻礙我們的行為,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和龍門的關係並不只是簡單的合作那麼簡單。龍飈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壓制住的,能讓他如此聽話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方的力量遠遠強過於他,更甚者,是他根本所不能反抗的。”桑莫道毫不掩飾內心的擔憂,如果對方真的是極為棘手的人物,那他寧可暫緩這次解禁也不會陷整個奉天於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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