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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備的小船暢遊逍遙津。
小船乘坐了五六個人,其中有郎姑娘的二哥郎德馨。這位郎家的寧馨兒,年已廿五六,已有了一妻一妄,仍在府城花天酒地,正是紈絝子弟的代表人物,平常帶了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做保鏢,招朋引類幾近無惡不作,豪少作風使他擁有不少豬朋狗友做死黨。
一上船,郎德馨便纏定了禹秋田。這位豪少讀了幾年書,每次考試均名列孫山後,從此不再念書,挽弓走馬居然小有成就,由於人生得雄壯,在豪少之間打架,只贏不輸,所以頗以膂力保人自豪。
小船上陰盛陽衰,小姐們各帶了份女,只有兩位男士坐在船頭,顯然郎二公子有意纏住禹秋田,保持距離阻止他們走得太近。
“秋兄在京都就讀,但不知京都國子監的騎射功課,程度如何?”郎二公子對本地的風景毫無興趣,土生土長看多了便不以為景啦!向禹秋田打聽京都事:“聽說射的仍然保持三百步,是真是假?”
“的確有三百步的垛靶。”禹秋田說:“但其直徑足有一丈,好笑吧?”
當然,那並不可笑,比本朝中葉以前的垛靶,大了好幾倍,能射中的生員就沒有幾個。
郎德馨並不認為可笑,只記住三百步的垛靶,大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南都的學舍根本沒設有三百步的垛靶,認為北方人比成都的人騎射高明。
“那麼,秋兄的弓馬一定很不錯。”
“普普通通啦!”禹秋田表現得相當謙虛,但他已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
“秋兄的手,不像是能挽三石弓的手。”
“是嗎?”禹秋田不再謙虛,伸出大手握了幾次,表示手強而有力。
郎德馨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一收各自扣得牢牢地,立既發力,要將對方的指骨壓裂,同時往自己的身夯扳。
禹秋田裝得相當吃力,幾經拉鋸,最後完全穩下陣腳,甚至逐漸將對方的手扳得徐徐外傾。
郎德馨片刻便掙得臉紅脖子粗,氣息重濁,幸而能支撐住手臂不倒,以後便成了短期的小拉鋸,雙方都無法把對方的手扳倒。
坐在船尾的兩女,一直留意禹秋田兩人的舉動,看清較勁的情景,勢均力敵顯然難分勝負。
“二公子,你何必欺負你妹妹的朋友?”鄭雲英替郎德馨解圍,已看出支撐不了多久:“好像你找到了好幫手,秋公子一定可以幫你對付南關吳家那些潑皮。”
“二哥,不許你把秋公子扯進你那些酒肉朋友堆裡。”郎秀英鄭重地說:“他是我的朋友,知道嗎?”
“你急什麼?”郎德馨放手邪笑:“我還沒試秋兄的武藝呢!臂力大沒有多大用處,能抵擋三兩人不算人才,要會武藝才能派用場。”
“郎兄,怎麼一切事?”禹秋田問。
“我們城裡的幾家子弟,與南關吳家的人有利害衝突,各自招兵買馬,是一場拖了兩年的霸權之爭。我們需要會武功臂力大的人手。秋兄,不要和小姐們胡纏,我帶你去見見我的朋友。”
“你敢?”郎秀英當然不願意:“你少管我朋友的事,別帶他去替你們幫腔助勢,出了事我唯你是問。五嶽,不要理他。”
“哈哈哈……”郎德馨大笑:“秋兄,我交你這位朋友,我會讓你在本城受到禮遇與歡迎,保證賓至如何。咱們男人有男人的去處,不要讓舍妹幾個黃毛丫頭纏住你。明天,我到客店找你,這就說定啦!”
笑,並不表示真正快樂。郎德馨的笑聲,讓有心人聽得心中發毛,那不是表示快樂的笑聲,而是一種飽含威脅,具有深意的表示。
禹秋田的臉上,也流露出笑意,這種笑意也另有含義,真正的含義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
“你休想。”郎秀英毫不尊重乃兄的權威,向鄭雲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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