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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像是睡著了,鎮定地啟門外出,掩上房門恰好迎著得意洋洋的黃山邪怪三個人。
“前輩來了。”他行禮相迎。
“來了,替我開啟地窟門。”黃山邪怪欣然說,大咧咧地踏入小廳。
兩個看守仍在品茗,廂房門是閉的,裡面毫無聲息,大概真的睡著了。
“護法好。”兩個看守匆匆離座行禮迎接。
“我要盤問俘虜。”黃山邪怪神氣地說:“開門”
“遵命。”看守應喏,向打手張強舉手相招。
三人登門,由打手張強抓住交椅旁的把手,向外徐徐扳動。
懸掛的一幅富貴白頭大中堂,徐徐向上卷收,隨即中間的粉牆出現裂紋,六尺高三尺寬的粉牆向內移動,移入近尺轉向右滑入夾牆內。
“守在外面。”黃山邪怪向兩個面目陰沉的隨從吩咐:“閉上廳門,任何人不許闖入,更不許打擾我,尤其不許副會主闖入。”
“遵命。”兩隨從同聲欠身答。
黃山邪怪彎身進入秘門,看守示意命打手張強關閉秘們。
“把廳門上閂。”隨從向兩看守吩咐。
兩看守急關廳門,打手張強正徐徐推動把手,秘門正緩緩滑出。
把守在秘門兩側的兩隨從,毫無戒心地扭頭注視秘門移動,不知大禍臨頭。
打手張強的左手,飛出一片小瓷片,那是一隻茶杯所捏破的,大僅如指,卻是致命的武器。
同一瞬間,他像是鬼魅幻形,突然出現在右面那位隨從的右首,右手一挽一扳。
瓷片奇準地嵌入左面隨從的咽喉,切開了喉管。
“咯”一聲輕響,右面隨從的頭、臉與背換了位,頸骨被無情地扭斷了。
兩個看守正忙著關上廳門,忙著上閂,不知身後有變,更不知道死亡已無聲無息到了身後。
“還得上插。”背後傳來打手張強的嗓音。
廳門有兩道閂,門上有防止門移動的木插。
“不必……”一名看守信口答,同時轉身回望,眉心便捱了一指頭,指堅如鋼刺,直貫顱骨深處。
“咦……”另一個看守只叫了半聲,頸背便捱了一劈掌,頸骨折斷,頭向下一彎。
打手張強沒收了兩把劍,重新扳動把手,秘門重開,裡面有燈光向上射出。
他將一把劍強行插入門縫,連在鞘上拍了兩掌,發出刺耳的嵌入聲,劍身強行嵌入門縫,門再也不能滑動了,卡死在夾牆內失去效用。
他匆匆抹掉臉上的皺紋,露出本來面目,略施手法改變了的五官,也回覆秋公子的神韻,僅衣褲仍保持原狀,劍隱肘後悄然進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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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樓又高又大,地底的秘窟也相當寬闊,主窟分為三室,中間是廳堂的格局,長案上有兩座五枝頭燭臺,可以擎著行走,十枝巨燭全室光明如晝。壁間,也懸了四盞大燈籠。
三座洞室門戶大開,裡面也有燈光,每一室皆佈置得十分華麗,牙床錦衾極盡奢華,比官宦人家的上房,或者大戶人家的香閨,似乎更為華麗些。鄭老太爺把逸園作為招待女眷遊園的妙地方,別具用心極為可惡,那些曾經受辱的女賓,離開後怎敢啟齒揭發他的罪行?
霸劍羅濤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間小室內。他已經癱瘓,連移動雙手也力不從心,由他的妻子梅貞姑照料,兩人吃足了苦頭。
少女夏冰也不好受,氣血遲滯手腳發虛,只能勉強走動,手上沒有二斤力。
梅貞姑雖則活動一如常人,但她知道如果妄用真力,她也得躺下了,只能聽天由命暗中焦急。
少女夏冰的母親,是梅貞姑的姐姐,她的祖父,正是宇內雙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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