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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師弟你真正要在意的是自己的安慰,否則我如何向師父師孃交代?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郭厚說著,指了指一旁昏迷著的胡人女子,“這人是俘虜?”
他話音落下,就看到陳潛臉上浮現出怒色。
“就是這個女人礙事!不然我還能和那馬匪首領再搏殺一次,說不定剛才煉勁的時候,就更有把握了,也不需要拖累師伯。”陳潛目光不善的向昏迷胡女看去。
“咳咳咳,”郭厚好像是噎住了一般,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對了師弟,這趟鏢似乎有問題,那袁凱應該有所隱瞞。”
“嗯?鏢有問題?”陳潛眼眸轉動看向袁掌櫃。
“是的,也怪咱們最近生意不好,心裡急了些,所以這次看袁凱出價不錯,雖然提了些特殊要求,但也接了下來,沒有驗貨,”郭厚有些懊惱,正像方曉冉所說,如果不是陳潛和吳雷跟著,這次他可就栽了,“不過,看吳師伯的意思,好像是不準備追究,你怎麼看?”
鏢局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郭厚不知不覺中已把陳潛放到一個不同於以往的位置上了,出了事情也開始習慣和他商量。
“馬匪是這趟鏢引來的?”陳潛問出了心頭疑問,在得到肯定回答後,又追問道,“也就是說,還有可能引來其他匪徒?”
郭厚點頭,剛想補充兩句,就看到對面的陳潛兩眼冒光。
“嗯,如此甚好,那就繼續押鏢吧。”陳潛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拍了拍腦袋,郭厚無奈的招呼四周的鏢師,讓車隊重新上路。
這一次,他們行進起來就謹慎多了。
陳潛縱馬跟在一輛鏢車旁邊,正在向車內休息的吳雷討教。
“師伯,為何我感到心念像是和全身大筋結合在一起了,一個念頭過去,大筋就會有所反應,爆發出勁力,可剛才試著用力打了自己一拳,那些大筋卻不會自發彈動,發出護身勁力?”陳潛提出了心中疑問。
“你是說勁力反彈吧,”吳雷臉色依舊蒼白,但氣色卻恢復了不少,“這勁力反彈,本來就不可能完全自發,是靠著武者自己的念頭掌控的,別人一拳打來,你不及躲閃、格擋,被打到了身上,就只能轉動念頭,操控相應位置的大筋彈動,反彈出勁力。”
“原來如此,我手頭上沒有太多的武道典籍,對此不甚瞭解,一直以為這勁力反彈是自發的。”陳潛點頭受教。
“其實說是自發的也對,因為這已經不同於以肢體活動、呼吸、叫喊來調動大筋了,大筋完全可以憑空彈動,勉強算是自發。不過想要真正讓身體受到刺激,就本能的自發防禦,還要等你領悟到‘氣機’後才能做到。”吳雷說著長吐出一口氣,臉色紅潤了幾分。
“氣機?”陳潛奇道,這個名稱他有些瞭解,甚至曾經領教過,但落到自己身上就不甚了了。
“你如今已經蘊內,也練透了勁力,下一步以勁力震盪丹田,待到產生氣感,進階凝氣層,那時候自然會逐步領悟氣機,氣機玄妙,乃是根植於天地萬物之間的聯絡,你沒親身體驗過的話,我單憑嘴說也說不清。”吳雷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陳潛也是見好就收,又簡單聊了兩句,囑咐吳雷好好休息,就此退去。
就這樣,一隊鏢車行行停停,速度比原本降低了許多,但勝在沉穩。
離開了巖林範圍,車隊進入到西州境內,只是眼看天色已晚,他們到了一處縣城後,就在那裡要了房間,開始休整。
隨著鏢局車隊的離開,巖林也恢復了平靜。
但沒過多久,風沙中,人影搖曳,又一隊人馬漸漸清晰。
這隊人馬的規模比之鏢局車隊的要小很多,可是摸樣上要華麗不少,為首之人高馬錦衣,一臉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