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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本來就是半分心甘,半分情不願的給劉長做著朝臣,所以,有能人取而代之,他們又為何要反對?只是,殘缺的身體,將永遠也無法復原了。旦求上蒼保佑他們,在今後的日子裡,心靈上能多一分完全吧。
讓劉長投降,也進行得出奇的順利。這個腦子裡只裝著酒色的渾人,看到劍架在脖子上,竟然瞬間癱倒在地;之後又聽說投降不殺,便掙扎著跪了起來,磕頭如倒泥。
雲清手握利劍,此刻,她竟然沒有半分成功的喜悅,她只是感覺胸口異常憋悶。
她在冷笑,無奈的冷笑,這樣一個毫無血性的渾人,憑著世襲的地位,竟然活活的壓榨了南焦的百姓數年,也竟無人揭杆而反!
她在笑,但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笑百姓的無知?還是笑世事的荒誕?更或者,她在笑自己。她發現,自己的腦子也跟著這個傳奇的國度一樣,越發的讓自己難以理解了。
那些從小就接受的三綱五常的教導,似乎就在這半月有餘,瞬間崩塌了。
……
慕容啟打仗不在行,但在處理政事方面,還是值得誇讚的。
他嚴令三軍,不許騷擾百姓,不許搶奪財務,更不許侮辱婦女。劉長被他軟禁了起來,雖然他有一百個殺了他的理由,但考慮到他畢竟是南焦世襲的君主,在百姓及朝臣的眼裡,他的精神領袖地位一時間還無法揮去,所以還是暫時留他一條渾命。
處理完了所有的善後事宜,已經過了晚膳時間。稍稍安靜下來,慕容啟才發現,那個人,怎麼好像一直沒有見到?
於是,他便叫過張營,問雲夫人去哪了。
張營囁嚅著,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雲夫人在嬌豬的寢殿裡。
“嬌豬”?慕容啟一聽,感覺十分不解,這究竟是個人還是一頭豬。
張營只好憋著笑,告訴他,是人,但跟豬差不多。
慕容啟搖搖頭,不明白這張營究竟在說些什麼,就命他帶自己前去看看,雲夫人究竟在做些什麼,為何一直不來見自己。
還未走到嬌豬的寢殿,就遠遠的聽見了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仔細聽了聽,又聽不明白。嘰裡咕嚕的像是在唸經,又像是在說話。
寢殿的大門沒有關,所以還未到近前,他們就看到了這樣一副景像:一個渾身發黑發亮的,看樣子應該是個女人的人,正拿著從上垂下的一股繩子,腳踩在一個凳子上,看樣子像是要上吊。但她好像不急於把頭放進去,而是對著下面正坐著的一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什麼,但聽起來不像是漢話,因為全然聽不懂。
她旁邊,站著一個豐腴白皙的女人,看樣子是要勸她下來,但她全然不理會那人,只顧著跟下面坐著的人說話。
而下面坐著的那個人,慕容啟一看,樂了,不是旁人,正是他日想夜想,想得他無可奈何的——雲清。
他為什麼要樂,因為雲清現在的這個狀態,是他以前從未想過,也從未遇到過的。
只見雲清一副十分無可奈何的樣子坐在椅子上,單手託著側臉,眼睛,正斜著往上看著,她的目光所及之處,正是那個站在凳子上做勢要上吊的女人。
她看了一會兒,然後長嘆一聲,就站了起來,想要抱那女人下來。那女人一陣亂踢亂咬,她無奈只能重新坐回去。
就聽她微微的嘆了口氣,然後對那女人說道:“好妹妹,我的嬌嬌,豬豬,嬌豬好妹妹,你先下來好不好?你這樣子罵我,我完全聽不懂,也只是累壞了你自己是不是?”
那女人一聽,似乎有道理,就騰出一隻手圓滾滾的胖手來,指著雲清,用七拐八拐的很不地道的漢話說道:“你是個騙子,你騙了我,你騙走了我的愛情。”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雲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