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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反駁證據。
倘若不是她,那麼還會有誰告訴慕容花影?
想起這些,畫樓便暗自好笑,她如今真的要面臨雲媛當初的處境,替白雲歸擋住外面心懷不軌的女人。那些女人,白雲歸可能看不上,可公共場合,還是需要夫人出面擋一擋,他才能順利脫身。
她會不會也落下悍妒的罵名?
“你繼續叫人盯著慕容表小姐,看看她最近又和什麼人走得近。”畫樓道。
但願不要是張妍,否則她真不管了,交給白雲歸去對付。兩家是姻親,她跑來給自己添堵,畫樓收拾她,只怕沒有收拾慕容花影那般痛快了。
沒過幾天,總統夫人帶著女兒來拜訪畫樓。
畫樓想,大約跟政務相關吧?聽白雲歸的口氣,南邊政府如今又是幾派紛爭。這種事情在民國期間屢見不鮮。
能爭取白雲歸的支援,勝算會高出一籌。
畫樓裝作不知,見了總統夫人。
知道總統夫人年過四旬,見到她時,畫樓暗暗吃驚。她穿了件碧湖色旗袍,蘇繡並蒂蓮花紋,花蕊暗藏金色絲線,淡雅裡透出雍容;披了銀狐坎肩,時髦又高貴。
不過三十出頭模樣,妝容精緻,笑容溫婉。
她身邊跟著個十五六歲的花蕊般嬌豔少女,乳白色大風衣,清純嫵媚。
“內閣那些人,整日只知道安守一隅。可不打過長江,北方遲早要南下,何不搶佔先機?”總統夫人毫不避諱跟畫樓談起政事,一副女政客的犀利言辭,畫樓微訝。
她故作迷惘,不解看著總統夫人:“要打仗啊?還是不打的好……”
總統夫人才發覺,白夫人對政務一竅不通。可外面的人不是說她兇悍霸道,腹中有乾坤,是白總司令的賢內助嗎?
怎麼這點基本的政務都不瞭解?
還是故意裝作不瞭解?
“以戰止戰嘛”總統夫人亦放鬆了口吻,好似兩個婦人閒話家常,“戰爭便是為了防止更多的動亂……其實我也不太懂。總統很傾佩白將軍,還說內閣倘若由白將軍執掌,如今的局勢會大不相同……”
更大的官位拋下來了。
居然許諾了白雲歸總理之位,畫樓暗暗驚歎。
南邊把他看得這樣重要啊?
畫樓不接腔。
正好慕容半岑進來,情緒很低落。前幾天清歌和素約的滿月禮,白雲歸把半岑養著五彩燕魚的魚缸給砸了,那條魚便窒息而亡。
半岑當時臉色鐵青,白雲歸被他的模樣嚇一跳。
昨天叫人買了條一模一樣的,半岑卻看也不看一眼,整日失魂落魄的。畫樓一打聽,才知道那晚慕容花影被張君陽和白雲靈從花廳抬出來,想必是慕容花影勾引白雲歸,惹得他大怒,手邊的魚缸的就隨手砸出去。
她有些懊惱提醒白雲歸:“那魚是高小姐送給半岑的。”
時隔將近一年,白雲歸真的忘了那魚的來歷,只當是普通的魚。事後他也懊惱不已。
將近十個月了,畫樓以為半岑忘記了,可在他心中,仍有著這般深的傷痕,無法癒合。
高平莎大約是他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子,所以格外珍惜。
畫樓正欲把半岑介紹給總統夫人,一旁安靜含笑的總統千金忙站起來,臉頰羞赧微紅,強撐著笑容跟半岑道:“你好。”
慕容半岑不太記得她,卻瞧著她穿了件乳白色風衣,臉頰豔若燦霞,隱約想起清歌和素約滿月禮那日,有個女孩子紅著臉,問他能不能陪她跳舞。
他當時見她窘迫得厲害,想起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試圖與人交流,卻心中怕得緊。倘若別人拒絕,就更加害怕了。他當即牽了那女子的手,蹁躚入舞池。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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