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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清秀平常,毫無特色……
她心中隱約猜到了什麼,指尖微涼。
他又抽出一張遞給畫樓。應該是最近幾年照的,照片清晰不少,又是個毫無特色的男子,卻跟張教授和張遊有七分相似。淡淡笑著,很是溫和。
白雲歸聲音裡不禁凝重起來:“這是張教授的次子張崢。他是情報科畢業,回國後也在我麾下,替我訓練了一批精明能幹的特工,紅瑜便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接替人。兩年前去京都辦事,落入圈套被殺……”
畫樓貝齒微微咬了下紅唇,她後背微凜,指尖越發冰冷,眸子一瞬間靜了。
她復又看了一眼那張模糊的老照片,那個張教授嚴肅的臉……燈光下,如此刺目。
白雲歸再次抽出一張照片給她。
是一張更加年輕的臉,跟張遊張崢有五分相像。
畫樓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心中噙了冷峭。她微微斜眸,淡然問白雲歸:“這個,一定是張教授的三子”
白雲歸目光有些黯然傷神,平靜應了一聲:“是,他叫張恪。”
“那麼,他又是怎麼死的?”畫樓清冷聲音裡添了新霜,眼眸似寒冬冰魄,清澈裡透出蝕骨的冷然。
她只覺得好笑,就算那個人對白雲歸有再多的功勞,有再多的恩情,亦不能成為他傷害半岑的理由
跟她打悲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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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節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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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節體諒?
第一百三十七節體諒?
畫樓眸子裡的煞氣如件令人窒息的錦袍,扼得白雲歸呼吸一滯。
他頓了頓,才道:“張恪沒有死。他在德國軍校念騎馬科,尚未畢業便在訓練中摔了腿,如今一走一瘸。”
沉默半晌,房間裡靜籟得落針可聞,半垂窗簾在夜風中繾綣。畫樓明眸微睞,淡淡哦了一聲:“他沒死……”
因為慕容半岑的事,白雲歸對她心存歉意,也格外寬容。他繼續道:“……我把張教授接回來後,便在內地山區建了個武器研究所,張教授是主要負責人。這些年,每每德國有新式武器出來,總能被他仿製三分……張教授的研究所模仿德國制度,所有人十年之內不得回家探親……他把兒子們託付給我照拂,長子二子已經犧牲,如今只剩下這個殘疾的幼子張恪……”
不是張教授,而是他的兒子張恪
怪不得白雲歸說不要再提。
從他的角度而言,張教授是他的恩師,又幫他研究武器,提高整個華夏的武器裝備,是家國的功臣;張教授的兩個兒子皆是為白雲歸而死,他對張家心懷歉意;張恪又是殘疾……
張崢沒有死的時候,張恪就已經這樣了。
他十八歲摔斷腿後,一直很自卑,心中有怨懟。身體的殘疾慢慢轉移到心裡,他終日無所事事,醉生夢死,沉迷鴉片。落戶俞州後,整日逛煙館、宿花柳巷、包*戲子、濫賭如命。
父親一直在白雲歸的內地研究所,多年不歸家,對他少了教養;長兄張遊未死時,尚且能管住他,他的荒唐也不算出格。
後來張遊戰死,二兄張崢心軟,可憐他又殘疾又失親人,現在又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對他多是溺愛,放任不管。
一開始只是個紈絝子,漸漸不知為何,迷上了孌童。只要俞州哪家的少年公子姿容出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有次把俞州市長的公子騙到家中去,那公子不依,他便有又打又掐,還用煙管燙他。最後,市長公子受辱自盡,那市長氣得親自上門要殺人,被張崢攔住。張崢求到白雲歸面前,只說:“……督軍只當可憐我的老父。我替督軍幹著這個差事,遲早也是不得善終的。督軍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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