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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才看到,竟是睡著了,臉上還掛了淚痕。
覺著這兩日還冷著,小心翼翼扯過被子,想幫他蓋著,反倒弄醒了那人。
只見李之源迷濛睜了眼睛,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使勁揉揉眼睛,才顫顫兢兢道:「謝兄,你,你怎麼回來了。」
謝宣忘記思考只記得當時血氣上行,顧不得其他,伸手抱了李之源入懷中。
23
放榜之後,照著景文昊的安排,謝宣去了大理寺,陶憲之去了刑部做侍郎,而王博文則是被派到了御史臺,一時間三甲將整個司法系統給包圓了。明眼人都能看到出來這朝中怕是要變天了。
景逸府上。
「皇叔,我真不明白你怎麼就這麼生氣,我派去的人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不會出什麼岔子?」景逸臉上染著些慍色,「你這個榆木腦袋。」
「他們不是都招了是景文昭做的麼?」景文檄不以為然,「連他都信了是景文昭做的。反正景文昭也是狼子野心,如此借刀殺人除掉他不是也很好?」
「我就不明白了,同是陶玉林的學生,你怎就這般朽木不可雕。」景逸臉上怒意更加深沉,搖搖腦袋,「他若是真的信了,你現在會被軟禁在這王府中麼?大理寺,刑部,御史臺,戶部,現在全部安插了他的人,你真的覺得他是信你了麼?」
「你再想想,自你離宮封王之後,哪一次又過這般長的時間他都未曾邀你入宮?」
「你的意思是?」景文檄一驚,暗恐自己竟是大意了,連這些都未曾想到。
「他定是察覺了什麼。」景逸的目光變得有些陰毒,「自皇后那件事情開始,他就變了,定是你露出了什麼馬腳,不然他怎會突然對我們有所戒備?」
「怎麼會?我,我什麼都沒出過岔子。」景文檄不服氣狡辯著。
「哼。」景逸冷哼一聲,「沒出過岔子,沒出過岔子他會突然查到珍妃上頭。珍妃的那單案子,證據確鑿,他卻遲遲不肯定案,不就是為了能套出更多東西麼?他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不僅僅是珍妃做的。」
「當初我勸你不要莽撞行事,你偏不聽,現在倒好,讓他察覺了。一次這樣,兩次也是這樣。我不過是讓你去大理寺放個火,你找的那是什麼人,還讓人給捉了。這也就算了,你竟還讓人串通一致,做假供,說是景文昭做的,你當真把他當傻子麼?」
「夠了!」景文檄不悅,「做多錯多,我不做便是。本來這皇位也不是我要爭的,若不是你我怎會想到要到那個位子上去坐一坐?」
「如今出了岔子你倒是全埋怨我了,林隙那人可不是我找的,說到底還不是你找的人不靠譜。」
「你,你。」景逸被景文檄頂一句,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皇叔,出了事情,最重要的不是補救麼?在這裡自怨自艾有何用?做都做了,難道還能後悔不成?」景文檄滿臉的不在乎。
「這一次你當真大意了。」景逸不欲再與景文檄起爭執,放緩了語氣,「再有幾日就是祭祖的日子,加上先帝死忌,景文昭定會回來,不日應該就到皇都了。你自己當心著些,不要被他耍了去。」
景文檄馬著臉往外走。
「你去哪裡?」景逸見著景文檄這副模樣,深感無奈。
「入宮。不是你說我近日都沒能得到召見麼?不是你說我除了玩樂一無是處麼?」景文檄鬧著彆扭。
「我何時這般說過?」景逸無奈搖頭,「你此時入宮又有何用?」
「呵,有何用?皇叔是忘記了自己放在宮中的探子已經好久都沒能往外遞過訊息了麼?」景文檄扶了扶自己頭上的冠,「他總歸不會不見我這個弟弟的。我終究還是有點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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