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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了下,慢步走上前。
徐沂沒想好怎麼為自己解釋,而褚恬似乎也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抓起一旁的被子就往他身上扔,沒什麼可扔了她就用腳踢他:“滾!你滾!滾!”
褚恬發起脾氣來是毫無章法的亂踢。徐沂站在她面前沒動,怎麼踢都不動,氣得褚恬直抓自己頭髮。
徐沂趕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自虐:“褚恬——”
此時此刻褚恬哪裡還聽得進去,一隻手被抓住了,就用另一隻手去掰,針頭差點兒跑偏。徐沂這才急了,將她的兩隻手都抓住,低喝一聲:“褚恬!”
褚恬被他這一聲給震懵了,睜大雙眼迷茫地看了他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他鉗制住了。她看著被他牢牢抓住的兩隻手,眼淚唰唰地掉下來了。她憋著氣,大罵了聲混蛋之後又開始猛踢他。
徐沂一動不動,死死地抓住她扎針的那隻手,另一隻手騰出來抱住了她。他緊閉了下雙眼,深吸了口氣,任由她踢打著,任由她出氣。等到她漸漸沒了力氣,徐沂才輕輕拍了下她的背,鬆開了她,用輕啞的聲音說:“恬恬,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褚恬拒絕他,又忍不住哭了出來,“我現在、我現在特別難過。我一點也不想聽你說,一點也不想。”
說完她就想去拔針頭,她想離開這個病房,一點也不想在這兒待。
徐沂又想抓她的手,可看著她紅腫的眼睛,還是作罷了,只虛護著她輸液的那隻手,“別拔針頭!你不想聽,我就不跟你說,但你別拔針頭。行不行?”
褚恬不說話,只急促地喘著氣。
徐沂明白她的意思,他站起身,不敢走遠,確認她不再衝動之後,才走過去將被子撿起來,放到了床上。原本想給她蓋到身上,結果褚恬噌地一下把被子搶了過去,把自個兒給裹住了。
這樣一弄,針頭還是跑偏了。
徐沂看著針口處溢位來的血珠,忽然間覺得一切都亂了。
整整一天,312病房的氣氛都比較怪。每次醫生查房或者護士進去換藥的時候,這間病房裡的這對小夫妻面容都很嚴肅。男的還好一些,問起話來還會答幾句,可這個女病人就不行了,無論問什麼都是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護士看著褚恬青腫的手面,細眉微蹙:“怎麼搞的嘛,好好的針怎麼會跑偏?”
說著她剮了徐沂一眼,已經認定是這個男人的不是了。徐沂全然沒注意到,他見護士拿出橡皮筋要綁褚恬的手腕,下意識地就要伸出手去幫忙,結果褚恬反倒把手給伸回去了。
護士見狀便又訓他:“好啦,我來吧,你們男人就是笨手笨腳的。要不,這針怎麼會跑偏嘛。”
徐沂欲言又止地站到了一旁。
如果放在往常,看見徐沂如此吃癟,褚恬定是會笑場。可現在是滿心滿肺的氣,在她看來,這完全是心虛的表現。
輸好了液之後,護士再三叮囑,才離開病房。徐沂將門關緊,回到床邊,忍著褚恬的冷臉,細細檢視了她的手一番,又給她揉了揉。
“以後,再生氣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聽他這麼說,褚恬輕輕哼一聲,將手抽了回來,放到一旁。另一隻手,唰唰地翻著書頁。
徐沂凝視她片刻,見她看書看得極不方便,便說:“我來給你拿著?”
“不用。”褚恬聲音很啞地拒絕他。
徐沂聽罷,便倒了杯水,遞到了她面前。
“不渴。”褚恬不接。
“喝一點,你嗓子啞了。”
“不想喝。”褚恬依舊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不想看書了,拿起手機開始玩。
徐沂在心底微嘆口氣,將水放在了一旁。他坐在一旁,正盤算著如何開口跟她解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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