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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在丈夫拉開椅子時驚呼一聲,隨即被他橫放起來,在往樓梯上走的時候,後面不斷傳來歡呼聲、拍手聲,羞得憐兒只好把臉猛往他的懷裡藏,直到他將門關上之後,她才叫了出來。“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緊抱住拚命掙扎的她,面露無辜道:“當我這麼想要你的時候,除了把你抱來這裡之外,還能怎麼樣?”
“每個人都知道你想做什麼!”她只覺得羞愧難當。
雷夫哈哈大笑。“你太高估自己了,說不定他們以為我是想在自己房裡打你哩,你要不要帶個黑眼圈下去?”
“別避重就輕,”她沒什麼好氣的說:“就算動物對自己的配偶也會有所尊重,除非你馬上放我下樓去,否則我非跟你鬧個沒完沒了不可。”
他以一記火熱的吻席捲掉她所有的反抗意志,等一吻既畢時,憐兒甚至不曉得自己的雙腳是何時著地的。
“好了,”他說:“帶著腫脹的紅唇,每個人都會明白我要的只是一吻而已,現在你可以開開心心下樓去了。”
“真的?”
“我的確想要你,但是如果你不願意被強留在樓上……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快下去吧!”
憐兒垂下眼簾說:“謝謝,大人。”
“大人,”他嫌惡的重複一遍她的稱呼,然後嘆口氣道:“去吃你的晚餐吧,順便叫人幫我準備洗澡水,讓德恩進來,還有請你的侍女儘快把東西搬走,你自己最好也在一個小時內回來,免得我又做出‘動物'行為來。”
憐兒踏著愉快的腳步離去,雷夫交代的種種在在使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一位妻子,所以下樓後的她不再覺得不好意思,愉快的用完晚餐。
但到了必須回房去的時間時,她的冷靜卻消散無蹤,在上樓的時候,她甚至有找個地方藏起來的衝動。
他早已洗好澡,甚至把椅子調整成面對門口的角度,所以她一進來,兩個人的眼睛便對上了,由於雷夫的絲質睡袍是淡黃色的,襯得他的雙眸也變為淡褐,寬寬鬆鬆的前襟露出裡頭濃密的胸毛,看得憐兒目不轉睛,等察覺到雷夫知道她在看什麼時,更是羞紅了臉。
擺在桌上的是她交代葳葳拿給德恩的香皂和毛巾,原本都是她專用的物品。“為什麼要給我用那麼香的肥皂?有特別的意思嗎?”
“沒有,大人,從我認識你至今,你身上就從未有過難聞的氣味,這香皂是用迷送香花油做的,我想你應該會比較喜歡用它,質料香味都勝過原有的肥皂。”
“很貴嗎?”
“只貴在花費的時間較長,大人,因為這是我自己做的。”
“那我自然喜歡用,”他壓低聲音說:“不過如果你更快回來,我會更開心。”
“我回來得又不算晚。”
“你知道放你走時我有多難受嗎?”
“我……我不明白。”
憐兒無言以對,他看她的那種方式只有令她更加緊張而已,本以為鋪床可以拖延一下時間,想不到轉頭一看,卻發現床早已鋪好了。
她只好遠遠坐在自己那一邊,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瞧他一副自情滿滿的模樣,一定從來都不知道恐怖為何物吧?木像她,怕得胃部都翻攪不已。
她閉上眼睛,卻仍然清楚的感覺到他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我來幫你寬衣。”
“我白己來就行。”
“你還在跟我鬧彆扭嗎?”
“我才不鬧彆扭,我從不鬧彆扭的,只有小孩才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她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到後來只剩薄如蟬翼的內衣,甚至看得見乳尖,令雷夫差點就忘了呼吸。
她實在是美得教人無法逼視,即便在生氣之時,依然有著驚人的魅力,分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