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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臺上豔女而來。
“老闆,你今天不去彈幾首嗎?”調酒師VIVI送上一杯咖啡。
很特別吧!調酒師兼煮咖啡是這家店的格調,而且從未有應接不暇的情形產生,這也是一項賣點。
“不了,我手痛。”唐瀰瀰揚揚纖纖十指,表示她柔美無儔的雙手“傷”得很重。
啪!一副撲克牌由天而降,落在她面前。
她揚揚眉,“紅狐狸,你太囂張了。”
紅衣男子神色自若地向VIVI要了一杯藍姆酒,一屁股地往唐瀰瀰身邊一坐,一副相交甚深的模樣,絲毫不理會變了臉色的美女瞪視。
“生氣容易老,來來來,笑一個給哥哥看。”他輕佻放蕩地朝她下巴一抹。
唐瀰瀰真想把手中的咖啡往他身上潑,但仔細一想這咖啡泡得如此香醇,浪費在他身上很不值得而作罷。
“死狐狸,你還真不死心,跟你說過多少次,你跟她無緣啦!”唐瀰瀰將眼神轉到在臺上熱舞的女子。
洪立扈當下收起嘻皮笑臉注視著臺上女子,眼中有著難以忽視的深情,臉色卻明顯黯了許多。
“只要她一天未心有所屬,我就不放棄這份愛。”
洪立扈反過來就是扈立洪,也就是狐狸洪,所以朋友都笑稱他是愛風流的紅狐狸。
“最難是痴兒,強求是沒用的。”唐瀰瀰手中無物很無聊,隨手拾起撲克牌玩耍一下。
他又一副吊兒郎當的拉著她手哀求,“阿咪,幫我算一下啦!”
“瀰瀰。”她很無奈地想糾正他的稱呼,可惜狗慣吃屢,改也改不了。
洪立扈笑著搭上她的肩膀。“阿咪,咱都是老朋友,不要計較這小小的稱謂,幫我使個小魔法吧!”
背後突然傳來陰森森的低啞聲——
“嗚——我要打小報告。”
一回首,他故態復萌地想抱住小美女卻抱到大冰柱,嚇得他趕緊手一縮,很怨懟地端起酒杯,在杯緣旁眨動睫毛像在“低泣”。
“小蟲女,你太不夠意思了,哥哥我日思夜盼你這個小親親,你卻……嗚!太傷我心了。”
斐冷鷹眼一挑,用詢問眼神問:這個人妖是誰?
白紫若回道:“瘋子一個,不要理他。”
兩人自顧自的挑在唐瀰瀰另一側坐定,洪立扈猶在那自嘆自悲唱著獨腳戲,不時假意拭淚,活像個小丑。
“暴女妮怎麼沒來?”白紫若左瞄右睇的,就是覺得桌子少了一個角。
唐瀰瀰在桌面算牌,手中一翻略微蹙眉。“明天是婚慶大日,她趕著出貨。”
藍中妮在中環附近開了間花店,每逢假日和婚喪喜慶,訂鮮花、花盆、花圈的人一大堆,有的還要求花店插上幾盆花應景,所以常忙得沒有時間。
白紫若瞄瞄扣臺,“噢!瘋子亞又上去飆舞了。”
光聽呼吸聲,不難猜出今日又爆滿,真是造孽。
風天亞是男人愛女人戀,每到了這日即使身為老闆之一,都得從後門溜進來,實在是……嫌那麼多要死。
“千萬不要在紅狐狸面前叫她瘋子亞,不然他會拼命的。”唐瀰瀰小聲地提醒著。
她偷覷了洪立扈一眼,瞧他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小舞臺,認真地追隨舞臺上女子的一顰一笑,宛如一位專情阿波羅,不遺漏任何一個動作。
“這傢伙有病,人家早八百年前就說今世無緣,他還不認命地猛當孝子。”她不希罕賺他的錢。
兩人開始閒聊了起來,被撇在一旁的斐冷鷹靜靜地打量四周,他不得不佩服老闆的巧思,將舞池、酒吧和包廂分隔得十分隱密。
看似峰迴路轉,實則近在鄰處,既保有客人的隱私權,而客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