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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就繼續低頭髮呆找靈感了,可惜容溪朝著她這邊過來了,直到有一條細長的大白腿出現在了遲安安的面前,不然遲安安也不會知道容溪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跟我過來,我有話和你說。”容溪丟下這句話,自己就走了。遲安安只好跟在身後,身後那些女人又開始議論起來,鬼知道她們還會不會說出一些更難聽的話出來。
容溪和遲安安一前一後地來到了休息室。
“你找我什麼事?”遲安安看著容溪的背影,看不到她臉上此時此刻的神情。不過容溪找她能有什麼事情呢,無非就是沈初寒,沈初寒,容溪沈初寒到底愛得有多深啊,遲安安挺想知道的。
容溪突然轉身,正對著遲安安,質問的口氣裡帶著不容置疑,“那小男孩是你的孩子吧?”
她怎麼會知道?
遲安安心裡有點慌了,但還是保持著鎮定,“你怎麼知道?”
難道容溪已經派人跟蹤自己了?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啊。
“你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是不是。”
容溪的口氣不是太好,所以遲安安的態度也不需要太好,“容小姐,我有權利可以不告訴你。”
面前的容溪突然冷笑了一聲。“遲安安,孩子的父親是誰?沈初寒還是言修,還是哪個野男人?”
這話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難聽,她很想伸出手給容溪一個巴掌,但是不可以,她挺怕遭報復的,自己是不怕,但是小新,她現在有了小新,做什麼事情都不能隨心所欲了,所以她忍住了。
遲安安轉身準備走,衣袖被容溪扯住,“遲安安,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沈初寒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完了。
“容溪,你可不可以別太過分!”如果不是因為小新,遲安安或許現在就已經和容溪在地上撕扯了。
遲安安自己都還沒動手,容溪那女人倒是動起手來了,放開了扯住遲安安衣袖的手,直接扯上了她的頭髮。
“你胡鬧什麼!”沈初寒突然開門進來,一把就把容溪推開,容溪因為這個力,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沈初寒將遲安安護在自己身後,沙發上的容溪開始破口大罵,“呦,遲安安,都有了孩子,還一直惦記著別人的未婚夫,真的是不要臉啊。”
遲安安將自己凌亂的頭髮整理好,不想再和容溪多說什麼轉身想出去,沈初寒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然後牽著她慢慢地走到容溪的跟前。
遲安安明顯能感覺到,容溪的眼角有淚水流下。
“容溪,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會和你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我會和你解除婚約。”容溪越是這樣,沈初寒只會跟討厭她。
沈初寒放開了遲安安的手,讓遲安安先離開,然後自己拉著容溪,一路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沈初寒重重地關上了門,惡狠狠地盯著容溪,“容溪,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容溪卻冷笑著望向沈初寒,“沈初寒,你光顧著問我,你怎麼不問自己呢?”
她愛了沈初寒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愛到後來發現都成了一個習慣,她那麼地愛沈初寒,得來的回報是什麼?一個最簡單不過的懷抱都沒有,一句關心的眼神都沒有,她都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由愛及恨,由愛變成了無條件地佔有,容溪發現,自己為了沈初寒,都快接近發瘋了。
“我當初答應和你訂婚,只是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沈初寒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容溪放手,或者說她會不會就這麼一直地不放手呢?
或許每個女人都不想聽到類似這樣的話,她們所要的不過是自己所愛之人的一個溫暖的懷抱或者一句關懷的話,但是好事往往都不會那麼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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