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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斯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他從系統說出第一個字開始就虛起了眼睛，不等他說完，提著劍就衝了上去，邊刺邊說道：“我特麼讓你嚇我！我砍死你個神經病！！！”

系統學著他平常的微笑：“年輕人，別衝動。”他任憑艾爾斯刺了一劍：“都說了別衝動啊，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麼沉不住氣。”

艾爾斯沒有使用鬥氣，但這一劍再不濟也能劃出道口子，結果別說口子了，連衣服都是完好無損的。

系統微笑著看著他，一秒後……“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混小子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來打我呀，你來打我呀~”系統邊說邊轉身扭了扭屁股。

艾爾斯深吸口氣，試圖壓下砍死麵前這個人的念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神經病系統還在邊扭邊說你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看在艾爾斯眼裡就跟自己在那兒發瘋一樣，說不出的彆扭。

艾爾斯額頭青筋直冒，他怒極反笑：“好玩嗎？”

系統被這平靜甚至有些溫柔的語氣嚇得一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想起平常艾爾斯說的那些威脅他的話，系統立刻換上一副略帶討好地笑容：“那什麼，你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吧，小的馬上說~”

“……”艾爾斯別過頭：“你轉過去，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臥槽！艾爾斯視線一挪回來就看見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出現在視線裡，不對，還有鼻子，只是眼睛那一部分是凹進去的，嘴巴那兒連條縫都沒有。

雖說是大白天，但猛地看到這一幕還是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咬牙切齒：“你特麼要拍恐怖片啊，怎麼不乾脆把鼻子也去了，看著更乾淨。”

系統有些委屈：“你不是說不想看到我的臉嗎……”說著，鼻子也沒了，果然乾乾淨淨。

努力勸說自己不去看這個神經病，艾爾斯擺擺手：“快點說。”

在系統顛三倒四毫無邏輯的一大堆話之後，艾爾斯勉強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因為我等級的提高，所以你可以脫離我的身體單獨存在了？那我為什麼刺不中你？”

系統頂著一張沒有五官的臉晃來晃去：“老子是系統好嗎？你看過哪個系統可以自己弄個有血有肉的身體出來？哼，老子這個身體可是免疫一切物理攻擊的，哈哈哈怕了吧混小子~”

自動忽略他最後一句話，艾爾斯對他的說話來了興趣：“所以你這個身體只是虛擬的？可以變成別的樣子嗎？”

系統撩了撩頭髮，忽然變出眼睛對著艾爾斯眨了眨，然後身體逐漸變淡，原來所在的地方卻出現了一隻赤角獸，和拉菲爾的那隻一模一樣，只是這隻異常活躍，跟得了多動症似的動個不停。

系統得意洋洋的說道：“混小子看好了，老子什麼都能變！”話音剛落，他又變成了另一個人。

艾爾斯揉揉額頭，看著面前的“穆珂”，嘴角抽了抽：“變只兔子吧，這樣不適合你。”

穆珂樣子的系統表情疑惑，但還是乖乖地變成了只雪白的肥兔子，艾爾斯伸出手抓住他的耳朵提了起來，一邊問道：“為什麼我能碰到你？不是虛擬的嗎？”

肥兔子腿腳蹬阿蹬，不屑的說道：“老子是那種低階的系統嗎？我告訴你，只要你實力夠高，這世界上就沒人能看出我是假的！”

艾爾斯戳了戳他的肚子：“要多高的實力才能看出來你是假的？”這麼個逆天的能力好好利用的話絕對能發揮很大作用。

“高出你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