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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把身材瘦小的他拎了起來,他嚇得頓時臉色唰地慘白,結結巴巴地說:“老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何必動武呢。”
我瞪眼沉聲地說:“你TMD的把你的鳥嘴給我放乾淨一點!你再胡說八道,老子廢了你!”
這時候同事都圍了過來勸架,張宇哲也過來打圓場了,說:“小梁,放下劉良,這樣成什麼體統,有說好好說嘛!”
我沉著臉把劉良往地上一放,他倒退了幾步,才站穩,臉上已經“花容失色”,想找幾句話來自我解嘲,卻因為害怕,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我回到位置收拾好電腦包,頭也不回的推門揚長而去。
我下到公司樓下,看著頭頂炎炎的毒日,只覺得有一股悶氣在胸中衝蕩,真想對天大吼幾聲!
這時候,我聽到後面月兒的聲音在叫我,我轉頭一眼,月兒也跟了下來。
我和月兒來到公司負二層的車庫,上了車,月兒把我的右手貼在她的左邊的小臉上,她的臉蛋潤滑而柔軟。
月兒笑嘻嘻著說:“老拆,別跟這些小人生氣,您老不是老教育我們,不要生氣,氣壞了身體沒人替嗎。”
我說:“說我什麼我都不在乎,反正我是爛命一條,但我不許他侮辱你們!”
月兒似乎對你們這個詞輕鎖了一下眉,但馬上舒展開眉頭,巧笑嫣嫣地看著我說:“劉良也沒有說錯啊,我是甘心被你壓在你的五指山裡啊,不是不能走,只是不願離開。”
我感激地看著月兒,伸出左手,拂開她臉上的碎髮,看著她明亮如一泓清水的眼睛,輕輕地捧過她的臉,在她的眼睛上,唇上落下我的唇印,月兒閉著眼睛,溫柔回應著我的親吻。
這時候,我的電話忽然像發瘋一樣地響了起來,我無奈地抬起頭,斜眼看著電話,看是誰打來的,是一個客戶打來的。
月兒抿著嘴,笑著讓我先接電話。我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後接起了電話。
我在接電話,月兒在隨手翻著我放在車上的報紙,後來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她又拿出了筆,在報紙上寫著什麼。
我剛接完電話,月兒的電話又響起了,接完電話,月兒伸出雙手抱住我的腰,把臉貼著我的懷裡,舒服地閉著眼睛說:“老拆,我喜歡你的胸膛,像港灣一樣,很寬很安全。”
我壞笑地在她耳邊輕輕說:“古人云,禮尚往來,我的胸讓你依靠,你的是不是讓我……”
月兒掙扎著起身,大眼睛狠狠地瞪著我,但眼裡卻是嗔意,沒有怒意,她抓起我的右手輕輕地咬了一下,不痛,我照例大叫了起來,這時候有保安經過車邊,隱約聽到裡面有叫聲,不由地多瞧了兩眼,還好我的車是直著停的,而且膜貼得很黑,他的小眼睛沒有看到什麼。
我和月兒對笑著吐了吐舌頭。
月兒在我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說:“我要上去了,有兩個著急的報價要給客戶,你去哪呢?”
我告訴她我下午要去採韻那有事,月兒沒說什麼,只是要我小心開車,然後戀戀不捨地上樓去了。
我正要開車,忽然瞥見月兒剛才無聊的時候寫的字,好奇地拿過來看。
原來她看的一個樓盤的廣告,上面寫著一句很溫馨的廣告詞:“Thehomeiswheretheheartis”(心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月兒在下面接著寫了一句:“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裡,我的心就在哪)。還在“you”下面畫了一頭豬,頭上寫著“老拆”。
我微笑地看了良久,小心地撕下這頁廣告,摺疊好放在我的筆記本里。
隨後我到了採韻家,採韻的腳比昨天更疼了,這是正常現象,我出輕輕地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