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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禮部上下他打點好了,姚鼎言一句話又把他安排到吏部的空缺上。吏部曾經被沈敬卿和杜綰把持,瞧上去烏煙瘴氣得很,好在裡頭得用的人還是不少的,他稍加考校,便選了幾個“得力助手”帶在身邊培養。
姚鼎言早八百年就摸清了謝則安的脾性,等謝則安稍稍鬆了口氣,又把謝則安扔進了制置三司條例司。這幾年謝則安沒少暗搓搓把人安排進位制置三司條例司,他一進去,立刻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只差沒每件事都逮住他問一問。
謝則安:“………………”
這日子沒法過了!!!
姚鼎言叫人拿著差點去找徐君誠喝茶。
兩個人在政事堂附近的涼亭裡聊起了謝則安,徐君誠莞爾一笑:“還是你治得了他,我一直都拿他沒辦法。”
姚鼎言說:“我也憋著氣啊。別人都擠破腦袋想往上走,這小子呢,好像讓他掌點權比打他一頓還可怕。他既然敢一跑跑了那麼久,那就要有回來後加倍還回來的覺悟。”
徐君誠被逗樂了。有謝則安這麼個學生在,他們平時倒也能聊起來了。在正事上,他和姚鼎言還是有許多理念不合的地方。這段時間他們把以前的事兒翻出來一琢磨,覺得但凡他們沒法達成共識的東西,扔給謝則安一般就能完美解決,所以他們也決定偷一把懶,吵不出結果就不吵了,讓謝則安想辦法去。
有了這樣的想法,徐君誠和姚鼎言終於能心平氣和地坐下喝喝茶說說話了。
聊完謝則安,姚鼎言又和徐君誠說起了別的事兒:“以前你為相時,其實一直在幫我壓著那些頑固的傢伙吧?”徐君誠當時沒有表露對他的支援,但徐君誠是秦老太師的得意門生,光憑他沒有站到守舊派那一邊,沒和他們一樣不擇手段打壓新法,就已經足以說明他對新法還是挺看好的。只可惜他當時也被自己的急切迷了眼,沒有看清徐君誠的立場,只把為自己搖旗吶喊的人當自己人,從來沒想過爭取徐君誠這些人的支援——以至於後來雙方矛盾越來越大,幾乎是無差別攻擊了。
徐君誠幾乎是朝中最先看好姚鼎言的那批人。當年他自己也是銳意改革的人,只不過世事催人,他慢慢被磨平了稜角。在看到姚鼎言的時候,徐君誠心中燃起過一絲希望。曾經的猶豫與觀望,如今說出來也沒什麼要緊了。
徐君誠大大方方地說:“我那時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後來我對你的急進其實很失望,一度想要把鬧得民不聊生的新法廢除。我得說,你看人的眼光實在不太好。”
姚鼎言不僅沒生氣,還有點高興。徐君誠果然還是徐君誠,即使過了那麼多年,他依然是那個正直到固執的人。
姚鼎言說道:“那小子總還是有點用處的。”他們兩個人沒有真正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少不了謝則安的調和。
徐君誠和姚鼎言對望一眼,相視而笑。
以後有什麼爭持不下的難題,就扔給謝則安去煩惱吧。
正在自己家裡與禮部眾官員重聚閒談的謝則安不由打了個噴嚏。
糟糕,怎麼有種不妙的預感……
謝則安被迫開始了漫長的“鬥法”生涯。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在把事情丟給他,而他一直在做的就是挖掘人才、挖掘人才、挖掘人才,把每件棘手的事情都妥當地安排下去,自己偷來浮生半日閒。趙崇昭也忙,忙得連軸轉,兩個人都覺得人不夠用啊不夠用,他們看向底下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充滿期望,恨不得挖出對方所有的潛能,然後把事情都扔給對方去辦。
這種另類的偷懶方式得到了姚鼎言和徐君誠的認可,對於他們一有閒暇就湊在一起到處玩兒的“劣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他人當然看不出趙崇昭和謝則安這麼做只是為了偷閒,只覺得君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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